喬知意微微嘆了口氣,沒有刻意的打碎蔚安然心甘情愿織的美夢。
她說“他現在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應該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沖動行事。
所以他和蔚安然的事情,應該有分寸,也不需要喬知意再多說什么。
她去找到許涼洲,跟他一起走完了下半場婚禮。
晚上他們帶著七森回到南嘉苑,把它先給安置好,許涼洲牽著喬知意進了臥室。
讓她在床邊坐下,聲音細膩溫柔,“喬喬,你把眼睛閉上,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喬知意抬眼,溫潤的眸看他,淺笑一聲,就聽話的閉上眼睛。
許涼洲就去把他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一舉一動,小心而真誠。
閉著眼睛,喬知意的聽覺和嗅覺就敏感很多,她感受到了許涼洲的靠近。
以為他要讓自己睜眼時,她發覺有什么東西,自頭頂而下,遮住了所有的光源。
她抬手摸了下,是細膩綿軟的錦緞,還有繡花。
喬知意猜出,這是許涼洲給她準備的紅蓋頭。
只過了片刻時間,他就拿著喜稱幫她挑開蓋頭,還不等喬知意說話,他就又拿出合巹酒,有和柳湘那個朝代的一模一樣。
“洲哥”
她叫了許涼洲一聲。
但是許涼洲把紅線一端遞到喬知意手里,真真切切的喝了交杯酒。
他才道“喬喬,如果那些有關湘妃的夢都是假的,那再好不過,可如果是真的,我想要為你彌補遺憾,不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想錯過你。”
喬知意抿唇,釋然的笑著。
以前她其實不太想承認湘妃和她有什么關系,她只是想讓自己單純的喜歡許涼洲而喜歡他,不是受什么影響。
但是現在,這些對于她來說,好像也沒那么重要。
她對許涼洲的感情是真的,許涼洲給她的回應是真的,這些就夠了。
喬知意點點頭,“好”
第一人民醫院。
手術室里的人還在做檢查,手術室外的人,正唯唯諾諾的聽蘇衾時譴責。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人怎么會突然昏迷不醒”
姬信庭和小助理都半弓著腰,“可能是小淵他最近太勞累”
“勞累”蘇衾時一把揪住姬信庭的衣領,“你又做了什么”
姬信庭頭皮一緊,連忙辯解,“我、我哪兒敢,已經很久沒給他安排工作了,這些都是之前簽好的合同,是是他自己要”
“那就都給他推了,你是他的經紀人,他的身體狀況你不清楚就任由”
“蘇、蘇總”
一旁的小助理怯怯地插話,“淵哥暈倒這事兒又上熱搜了”
蘇衾時牙齒緊咬,一把甩開姬信庭。
深深呼了口氣,才給公司公關部門打電話,讓他們把熱搜撤下來。
那兩個人還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側,他眼底的暴戾情緒彌漫,舔了舔唇,冷聲道“你們兩個最好祈禱他沒事”
兩人戰戰兢兢,不敢開口。
江淵進去時間不長,可是于這三個人來說,每分每秒都是漫長的世紀等待。
終于,他們等到醫生從里面出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蘇衾時一舉沖過去,“我我是”
還沒改錯別字,寶們看的時候幫我指出來,等我吃了飯就改,啵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