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里的風思寧從車窗里看到楚夕靠近云景瀾,氣得的握緊拳頭:那個賤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瀾哥哥。
“不知羞恥的賤人,想和本王做夫妻,做夢。”云景瀾從不知一個女人竟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氣憤的離開。
“端王殿下,好好考慮考慮呀!”楚夕眼里是計謀得逞的笑。
“若你喜歡他,就應該以禮相待,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云薄瑾勸說。
這門婚事是楚夕非要結的,所以云薄瑾才會這樣想。
“楚王殿下覺得我和他般配嗎?”楚夕用手指纏著胸前的一縷發絲俏皮笑問。
“郎才女貌。”云薄瑾答。
楚夕唇角笑容加深,只是這笑容里卻帶著嘲諷。
“把衣服穿上吧!”云薄瑾未再多言,邁步離開。
婉兒哭喪著臉勸說:“公主,你就不能和端王殿下好好相處嗎?為何非要氣他。若是能贏得端王殿下的寵愛,有他庇護,在東昌國便無人敢欺負公主了。”
楚夕不屑一笑。
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和衣服有何區別,高興了拿過來穿穿,不高興了丟棄一邊。
她楚夕從不會依附任何人而生存,唯有自己強大,方能自保。
她要盡快想辦法學這個時空的武功。
這個時空的習武之人武功高強,會輕功有內力,她學的那點打斗在這里自保都不夠,槍支彈藥沒有,再高超的射擊到了這里也無用武之地,唯有盡快找武功高強之人拜師習武。
武功高強之人?
楚夕看著云薄瑾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婉兒將衣服撿起來勸說:“公主,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否則別人都要誤會我們西華國的女子不檢點了。”
她們身為西華國女子,可是很冤枉的。
下午趕路的速度減緩,并不是顧及楚夕能否跟上,而是因為道路崎嶇,怕馬車里的風思寧受不了。
放慢速度之后,對楚夕來說是件好事,悠閑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風思寧見楚夕如此自在,而自己坐在馬車里顛的惡心難受,心里很不平衡,眸子一轉,計上心頭。
撩開車簾,看向隊伍前騎在駿馬上的高大男人,眸中是滿滿的愛慕,開口喚道:“瀾哥哥。”
“殿下,郡主喚您。”墨聞上前稟報。
云景瀾和云薄瑾說了聲,下令停下。
“寧兒有事?”云景瀾溫聲詢問。
“瀾哥哥,寧兒不怪公主了,您別讓公主步行去皇陵了,寧兒怕傳出去對瀾哥哥不好,影響兩國關系。
寧兒也想早點見到夜姨,不如讓公主騎馬去皇陵吧!這樣公主不會太累,我們還能早點到皇陵見到夜姨。”
風思寧此刻將委曲求全善解人意演繹的淋漓盡致。
云薄瑾看著這一切,只是沉默,心中卻如明鏡。
婉兒聽后憤怒的小聲埋怨:“這個寧郡主太可惡了,公主根本不會騎馬,讓公主騎馬去皇陵,不是故意謀殺公主嗎?”
楚夕不怒反笑,看著高頭駿馬,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