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婉兒趕緊追過去。
給穆責送藥的小斯從穆責住處離開后,和幾個下人在一起竊竊私語,議論著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
“這個西華國公主,果真如傳聞那般風流成性,竟和自己的侍衛有一腿,連侍衛受傷了都不放過。竟親自動手解穆侍衛的衣服。”
“真是太不要臉了,她都已經嫁給咱們端王殿下了,竟一點不收斂。”
“她那樣的蕩婦,怎能配得上端王殿下,端王殿下才不會碰她呢!所以她只能對自己的侍衛下手,還真是耐不住寂寞。你們可得小心了,若是被她看上,可就慘了。”
楚夕給穆責檢查傷之事,瞬間被添油加醋傳的不堪入耳。
云景瀾的書房
云薄瑾正與他談昨晚兩名侍女被殺之事,若與別人有關,他自不會過問,可此事牽扯他的徒兒,他不能袖手旁觀。
墨聞急匆匆的走進來稟報:“殿下,不好了,西華公主快把周太醫打死了。”
“什么?她簡直無法無天了。十七叔,侄兒先去處理下家事。”云景瀾氣呼呼的離開。
周太醫的住處,楚夕拿著鞭子使勁的朝周太醫身上揮:“身為醫者,竟做此等昧良心之事,你若不說是何人指使的,本公主今日便打死你。”
“公主,微臣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周太醫一邊忍受著楚夕揮來的鞭子,一邊解釋。
“既然你不怕死,本宮今日成全你。”楚夕加重手中的力道。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周太醫求饒。
圍觀的下人看了,覺得西華國公主果然如傳聞那般,心狠手辣,殺人如麻,這不是屈打成招嘛!
“住手。”云景瀾趕來,見楚夕將周太醫打得在地上抱頭求饒,她仍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更怒了,氣運掌心朝楚夕揮去。
楚夕只覺一股強大的內力迎面襲來,帶著濃濃的殺氣,墨發被揚起,大有一掌拍死她的架勢。
就在這股內力要擊中她時,突然另一股內力襲來,直接將云景瀾的內力擊開。
云景瀾被這股內力逼的連退數步。
“十七叔,這個賤人竟如此草菅我府中人的性命,根本不將我放在眼里,您為何要一次次的幫她?就算她是您的徒兒,您也不能如此縱容他。”云景瀾覺得委屈。明明是自己的皇叔,為何每次都向著楚夕。
聽到云景瀾說“賤人”二字,云薄瑾的眉頭不悅的蹙起,冷聲開口:“凡事必有起因,弄清楚再裁決也不遲。”看向楚夕問:“小六,為何打人?”
云薄瑾的氣場真的很強大,往這一站,猶如神抵,不怒自威,一身玄色衣裳,無風自動。
五官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的輪廓深邃英俊,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獅子,充滿危險性。
這樣的云薄瑾,楚夕并不多見,她見到的云薄瑾,都是很儒雅溫潤的,但此刻的他,好像挺生氣的?
是氣自己暴打周太醫嗎?
“師父,這個庸醫擅自在穆責的藥方里加可導致傷口無法愈合的藥,他一個小小的太醫,怎敢有這么大的膽子,背后定有人指使,問他,他不說,徒兒氣不過才打了他。
穆責跟著來到東昌國,為了保護我深受重傷,身為他的主子,若是不能為他討個公道,我這個主子也太沒用了,以后在這端王府豈不是人人都能欺負我們。”楚夕毫不畏懼,今生誰想欺負她,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周太醫被打的渾身都是血道子,滾在地上,痛得聲音顫抖道:“楚王殿下明察,微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