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銘是在三號別墅區的醫療組別墅里醒來的。但是醒來后,他就立刻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渾身冒汗。
海城的氣候進入冬季后每天的溫度大約三四度,對于海城所有人來說非常舒適。而對于此刻的堯銘老說非常折磨。
渾身的傷口經過消毒,因為涉及面積太大,若是全部包扎就太浪費醫療物資了。
于是渾身上下就穿著體恤加長褲。
出汗后傷口持續發炎,不僅疼得他冒汗,出汗過后一涼,堯銘成了海城第一個感冒發燒的異能者。
原本一天就可以離開的堯銘,硬是在醫療組別墅里躺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花漾在家里忽然感覺到隔壁醫療組別墅區出現一陣異能波動,過去一看,堯銘渾身是汗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眼珠子在眼皮里不停轉動著。
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傷口也在奇跡般地愈合著。
等等,眼皮
在天藍城時被她的馬步魚刺瞎雙眼的堯銘,兩個眼睛上本來是兩道恐怖外凸傷疤,此刻竟然恢復了。
而且花漾明顯感覺到堯銘身上除了火系異能外,一種熟悉的異能正在蘇醒。
治愈系
花漾糾結了,這么低概率的二次覺醒,竟然被堯銘這個不干人事兒二世祖給遇到了。
打斷別人覺醒的方法只有一個,殺可是,似乎對于堯銘,花漾還沒有到為了打斷覺醒而殺人的地步。
可是看這人恢復了的雙眼,難保看到她后不會因為往事而找她麻煩。
不是她怕麻煩,而是麻煩起來這事還真不好處理。
治愈系,末世至今她所知道的只有吳雙一人。這個堯銘做了什么狗屎運
花漾喚來謝小玲,讓她等堯銘醒來后讓他離開。為了避免麻煩,花漾在堯銘醒來之前提前離開了。
然而堯銘終究沒有乖乖離開,而是在醒來后死賴著不走,堅持要見花漾。
夜已降臨,刑烈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堯銘這個便宜弟弟對著花漾劍拔弩張的樣子。一道雷網將他束縛住以后,什么也不說,把他丟到七個研究人員那里,只留下一句,“研究下他的異能狀況”后就離開了。
堯銘開始還劍拔弩張的樣子,見到七人一身白大褂,手拿大號針筒靠近他后,氣焰一下子消了下去。
刑烈的雷系已經強大到了即使人不在附近,只要他不撤回這一縷束縛他的異能上的精神力,他就掙脫不開。
渾身被雷網束縛,也麻痹著,堯銘也使用不出火系異能。只好任由他們將自己的血液抽調了好幾管。
他心下大驚,原本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淪為血牛供給研究人員一直研究,卻發現自己被抽了一次血后,七個研究人員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都說兒子像媽。堯銘的母親小三上位,滿腦子的陰謀詭計戀愛大綱,生出來的堯銘也不例外。
他被刑烈丟到這里給人研究,本以為完了,驚恐之下,嚷嚷著救命。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們刑烈隊長的親弟弟我勸你們快去將他找來放我出去,不然到時候有你們好看的。”
“喂你們聾了喂”
七個研究人員被堯銘喊的影響了工作,煩不勝煩,于是便不耐煩道。
“我們只聽花漾隊長的,你再啰嗦也沒有用”
“我勸你老實點,花漾隊長饒你一命算是你小子運氣了,再啰嗦影響我們工作,信不信我們把你弄上去解剖研究咯”
七人無心的話,聽在堯銘耳里,就如甘霖降雨。“你們的意思是,是花漾不讓我死”
刑烈與他從小就有過節,自己的母親聯合兩人的父親害死了他的母親,兩邊本就不共戴天。
刑烈如果想要殺他,他是一點也不意外的。
而他們卻說,他們只聽花漾的所以是花漾不讓他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