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臧說道:“她身體不適?快叫太醫過去瞧瞧?”
杏兒說道:“王妃只是打了幾個噴嚏,女婢一會回去瞧瞧。王爺,蓮子羹很快就會涼了,你趁熱喝了吧。”
鄭克臧看著杏兒,天氣清涼的晚上,她卻滿身大汗,臉色有點蒼白,并且有意避開自己的目光,這有點不同尋常。
他說道:“杏兒,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杏兒勉強擠出笑容,說道:“謝王爺關心,奴婢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鄭克臧說道:“你肯定有事情,你一向身體很好,現在是很不正常,等會讓太醫給王妃和你都診斷一下,如果是真生病了,本王可讓你休假養病。”
他越是關心杏兒,讓杏兒越是矛盾痛苦。
這時候,杏兒哭了出來,熱淚在她臉頰流下。
她說道:“王爺,你…你真是太好了,奴婢…真的無以為報!”
鄭克臧感覺杏兒今晚怪怪的,似乎是不太對勁。
他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什么無以為報,好好服侍本王和王妃就行了。”
鄭克臧將那碗蓮子羹拿近跟前。
此時的杏兒,注視著王爺和那碗蓮子羹,內心在緊張痛苦矛盾中煎熬著。
鄭克臧左手端起蓮子羹,右手拿著勺子攪勻了一下。
杏兒眼看著王爺要喝那蓮子羹,就在鄭克臧即將碗送到口中那一刻,杏兒沖口而出:“王爺!”
正要喝蓮子羹的鄭克臧一怔,雙手停了下來,問道:“怎么了?”
“別喝了!”杏兒噗通跪在鄭克臧面前,表情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她終于下了更大的決心,說道:“蓮子羹里有毒!”
說出這樣的話,杏兒已經是悲痛欲絕。
菊劍和鄭得瀟都大吃一驚,鄭得瀟大聲喝道:“杏兒,你竟敢謀害王爺。”
在門口的親衛兵聽到后,立即沖了進來,有四人站在王爺左右兩邊。
菊劍簡直是難以置信,她走近杏兒身前,質問道:“杏兒,王爺對你那么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杏兒臉色更加蒼白,她看著那英俊瀟灑、英明神武的鄭克臧,慘然說道:“王爺,是奴婢剛才在蓮子羹里下了毒,奴婢罪無可恕,希望來世還能再服侍王爺。”
此時的鄭克臧,卻顯得很冷靜。
其實,剛才他覺察到杏兒異常,恰好是端來了食物,他就沒有打算將蓮子羹喝下去,剛才將碗湊近口中是要聞一聞,并且看看杏兒有什么反應。
他看著那悲痛中的杏兒,心想一定是有什么內情,杏兒不可能無端端下毒謀害自己,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鄭克臧嚴肅地說道:“杏兒,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證明你還有救,如若你能從實招來,說出背后主使之人,本王可對你從輕發落。”
杏兒既愧疚又痛苦,她說道:“王爺,奴婢是迫不得已的,奴婢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