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著臉回到了班級,好多人都被嚇了一跳,吃驚的直愣愣的盯著我看。
堂堂一大男子一體委,竟從年段室哭喪著臉回來了。
如果現在要是在做夢的話那還算正常,可現在沒有在做夢,這也太離譜了吧!
“怎么啦,傻狗?”
王璃河見我哭的稀里嘩啦的,停下手中的筆,扭頭關心詢問到我。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我我哭過,今天是頭一次見到我哭,我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堅強樂觀積極向上的男孩子,是不可能哭的,便此她不由得的擔心起來了。
“怎么了啦?別一直哭呀,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呀,堅強起來!”
“沒......沒什么,別......不用......擔心我......”
我瘋狂的抽泣著,連說話也都有點兒口齒不清。
王璃河的同桌轉過了頭,看了看我哭得稀里糊涂的,又對著王璃河說道:
“我看他啊,就沒啥事情,就瞎哭而已,完全不要緊!”
她又面無表情的轉了回去,完全冷無血性,我雖然嘩嘩大哭,沒心情去管她理她,但還是多聽見這說的話,終究一直放在心里不舒服難受。
“黑鬼,你說什么?誰跟你說我沒事的啊?哇啊啊啊啊!”
我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越喊越大聲,越哭越激烈,又再一次引來全班的注意。
“你說什么?你才黑鬼,你還是流氓,流氓!我說你做作矯情,咋滴啦?說實話也不行?”
張于然摔下手中的筆,轉過身來怒氣沖沖的指著我破口大罵,嗓門不亞于我。
“黑鬼!”
“流氓!”
“黑鬼!”
“流氓!”
“黑鬼!”
......
“哼,死流氓,我不想理你了跟你講,你現在完了!”
我再也憋不住了,剛才那抑郁的心早就不了了之了,我破涕而笑,心想著,她真的好逗啊,活寶,哈哈哈!
她見我哈哈大笑,也忍不住跟我一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王璃河傻傻的愣在旁邊,不知所況的看著我倆。
“你倆......啊?不是在吵架嘛?怎么......怎么還笑起來了?”
“黑鬼她太逗了啊,我沒忍住,就笑起來了,誰知道她為什么要笑,哈哈哈......”
我還在瘋狂的捂著肚子拼命的笑,笑得前前仰后伏的。
張于然當然也不甘示弱,也在瘋狂的笑,只不過的是越笑越大聲,好像是跟我比起了誰笑得更大聲。
“哈哈哈,黑......哈哈哈,黑你個大頭鬼啊黑,死流氓,閉嘴!”
我倆似乎被戳中了笑穴一直哈哈哈的笑個沒完沒了的。
王璃河還是那樣傻不愣登的愣在原地不動,看著我,看著張于然,摸摸腦袋,仿佛在質疑人生。
“你倆好有夫妻相啊,要不然湊一對吧?也挺不錯的呀!”
吳天華這時被我們熱鬧的講話聲音從睡夢中吵了起來,悄咪咪的在旁邊看著我和張于然不斷的互懟。
王璃河突然拖著長長的“哦”一聲就開始起哄到:“九九,九九,九九,九九,什么時候發喜糖呀,正好最近我沒糖吃了呀!”
可能畢竟我臉皮比較厚,不在意這些,也沒去阻止他們,任由他們在那“九九”,我就在那傻憨憨的笑,都笑出了眼淚來了,更是笑出了我九九歸一的八塊腹肌,都快笑到抽筋了也沒有辦法讓它停下來。
“滾滾滾,我才不喜歡死流氓,更何況死流氓還是他!”
張于然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臉皮多多少少還是薄的很。
“你叫什么啊?我還不知道呢?”
“張于然,你呢?”
“李莫言,體育委員,你就是那個生活委員吧?”
“嗯,以后可能會經常互助,多多關照哦!”
“哈哈,好!”
張于然,是我的開心果!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