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時間還早。肖應林看到我手中拿著個袋子,立馬從床上下來,搓著手說:“嘿嘿,晨言,你咋知道我又餓了呢,真是有心了。”
陳可云丟下手機,直接去拿筷子了,肖應林一聲大喊:“陳可云,你個兔崽子,跑得比八哥還快。”然后也火急火燎的跑去拿筷子了。
八哥和跑的快有什么關系嗎?
我放下袋子,坐在床上。
陳可云和肖應林邊吃著邊喊。肖應林說:“陳可云,你大爺的,這塊是我看上的。”
陳可云嘴里吃著東西,模糊不清地說:“你看上的就是你的嗎?”
肖應林瞪著眼睛,說:“你大爺的,你敢搶帥哥的東西,你不怕那些女生來打你嗎?”
陳可云說:“你這臉皮,比我嘴里嚼著的東西還要厚,還要硬。”
肖應林看著陳可云吃的無比迅速,瞪圓了眼睛說:“你嚼了嗎?”
陳可云說:“廢話。”
肖應林吞了口口水,說:“可我怎么看見你是夾起來放進去,然后嘴巴一合,就吞下去了。”他指著阿陳可云的脖子,“你大爺的,你脖子上這塊突起的東西是什么?還說你嚼了。”
陳可云不理肖應林,自顧自的吃著。
肖應林語氣有些可憐的說:“哥,我叫你哥……你給我留點兒……我也是為你著想啊,你看看你這肚皮……”
陳可云不為所動,肖應林說:“之前我是好奇柳于奇的呼吸系統是怎么構成的,現在我更不懂你的食道是如何構成的。我終于知道嘸圇吞棗的含義了!”
突然覺得有些累了,于是躺在床上,在肖應林的自言自語聲中漸漸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還能聽見肖應林的自言自語,各種撲朔迷離的夢一個接著一個,可我都不知道自己夢見了什么。
肖應林的一句“單昌家,你舍得回來了。”吵醒了我,睜開眼睛,剛才做的夢全不都不記得了,只是記得做夢了,一個接著一個,仿佛過了很長的時間,可是看著手機里顯示的時間,快到凌晨一點鐘,才知道只不過是過了幾個小時而已。
肖應林說:“最近生活的挺瀟灑的啊!”
單昌家賊笑著,笑聲在漸漸安靜下來的宿舍里顯得特別清晰,“嘿嘿……那當然啦!”
肖應林說:“你這隔天就夜不歸宿的,不僅瀟灑,還挺滋潤的啊!”
單昌家依舊賊笑著:“嘿嘿……有人滋潤,當然滋潤了。”
我拉過被子,蒙頭繼續睡。
打了球之后回到宿舍已經七點了,洗澡洗衣服,突然間感覺很累,然后晚飯都沒吃,八點多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電話響了起來,睜開眼睛,明亮的燈光異常刺眼。
“晨言,你在哪呢?”聽筒里傳來良樂的聲音。
“在宿舍呢。”
“出來走走吧,我下班了。”
“不了。”
她停頓了一會兒,問:“你有事要忙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