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的表達方式都是不一樣的,劉一麟的霸氣側漏,我的中規中矩。
我們幾人邊喝邊吹牛,從快到正午坐到下午三點多,回到宿舍正準備和劉一麟等人去打球,卻接到了良樂的電話。
“就是這里嗎?好漂亮。”良樂看了周圍一眼。
我點點頭,把礦泉水遞給她,“喝點水吧。”
良樂問我學校附近有沒有好看的地方,我便帶她來了這里。我來過這里兩次,也是在江旁邊,不過是在學校對面。
從學校步行來到這里,需要半多個小時。
我們在周圍逛了逛,然后在草坪上席地而坐。她拿出耳機,給了一個給我。
躺下,耳機掉了出來,背上傳來一陣微刺感,她把耳機放回我耳邊,也躺了下來,隨即拉了拉我的手,放在她的頭下枕著,手輕輕的放在我的身上,隨即閉上了眼睛。
深秋午后的陽光暖暖的照射過來,在周圍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風聲里夾雜著鳥鳴聲傳來,由遠及近,由近及遠,逐漸淡去。湖面倒影著青山,倒映著綠樹,倒映著更遠處的幾朵白云。
陽光正好,風輕云淡。
她把頭枕在我胸膛上,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一臉的平靜。額前青絲在風里左右搖曳,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吹在我胸膛處,隨即手臂上、胸膛處傳來一陣陣癢意。
我輕微的動了下身子,隨即她睜開眼睛,彼此對視。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輕微上揚,又閉上了眼睛,隨即另一只手在我上身一側撓了撓,我忍住癢意,抓住了她作怪的手。
要是讓她知道我怕癢,日后就又多了一個讓我瞬間繳械投降的方法了,并且,百試百靈。
她放在我胸膛上的手在我上身另一側也戳了戳,我辛苦的再次忍住癢意,抓住了她作怪的另一只手。
她睜開眼睛,仔仔細細的盯著我看,嘴角上揚,眼睛瞇成初月。
“你怕癢?”
一語道破,她還是知道了。
我有些底氣不足的狡辯著:“沒,誰說我怕癢的,誰說的?”
她笑意不減,“那你抓住我的兩只手干什么?”
“哈哈,這不是天氣冷了嘛,抓著你的手讓你暖和點。”
“真是這樣?”
我立馬斬釘截鐵的說:“天地良心,真是這樣。”
真的,怕癢是次要,我更怕你感到寒冷。
“那你什么時候放開呢?”
我能放開嗎?放開的話你肯定是要再次實踐,再次確認我怕不怕癢的。
“不放,我就不放。”
如果可以,我想就這么一直抓著你的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久到我們步履闌珊我也能抓著你的手,我們并肩看夕陽,相依走過萬籟俱靜的羊腸小道。
我們聽著對于那時來說早已成為經典老歌的現在我們所喜歡的歌曲,我們在歌聲里回憶我們走過的歲月,我們在歌聲里重溫曾給過彼此的感動。
“那你就這么一直抓著?”
我點頭,“我就這么一直抓著。”不然你走遠了,我找不到了,你迷路了,我找不到了,那我怎么辦?
我就是不放手,不然你肯定來撓我癢癢。
她樂出了聲,枕著我的胸膛,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我看著她的樣子,心里感到無比的充實,伸出手,把她的秀發放在手心,輕輕的摩挲著,此時此刻,我全身心都感覺到溢出心靈的滿足。
她在我的懷里蹭了蹭,臉上揚起得意狡黠的笑容。
我看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可是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