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隊長,辛苦咯,眾弟兄們辛苦咯。”管家雙手抱拳,客套道。
“你這老東西,讓我怎么說你?土匪能有一個人出來單槍匹馬就打家劫舍的?”
“是是是,是我老糊涂了,羅隊長海涵,海涵。”
“行了,客氣話別說了,既然這里沒事了,那老子就帶人回去了,這次給弟兄們的花紅,你晚些直接送到保安團吧。”。羅隊長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弟兄們,撤了,還有你,小兄弟一起進城吃個便飯如何?我做東。”羅隊長對王有道是一臉的媚笑,不過這大臉盤子著實讓王有道惡心了一下。
有飯轍了,王有道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況且初來乍到什么最重要?當然是朋友啊,正所謂多條朋友多條路。
回綏寧鎮的路并不遠,只有區區十五分鐘的路程,只不過是在另一個方向。
一路上王有道心里盤算著,怎么和這個羅隊長周旋才能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另一方面,也思考著該如何完成【天】給他布置的任務。
至于【天】是誰,王有道又遭遇過什么,一切要從兩天前的一場生死體驗與抉擇說起。
王有道,是一個長在紅旗下的地道80后,他25歲的時候在非洲和朋友合伙做一些小商品生意。
但那時非洲連年戰亂,生意也難做,一次機緣巧合,他在非洲認識了一個叫亨利的軍火二道販子,并開始涉足走私軍火這一行。
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倒騰軍火,王有道確實有幾分天才。
從最開始的小商小販,最后干到了國際軍火市場有名的掮客。
生意做得是有聲有色,名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后來還得了個外號‘社會王’。
金錢,名聲都有了以后,王有道開始飄了,手上做的軍火生意沒有一筆是干凈的。
只要有錢,任何人都能從他那買到軍火,他從不過問也不管這些買軍火的人為了什么,干了什么。
雖然生意上如日中天,但凡事都是物極必反,有些事做多了是要遭報應的。
因為王有道以價格戰的方式與同行競爭,接到了一筆訂單,但卻得罪了一個叫尤里·奧洛夫的國際軍火大鱷。
這個尤里直接派人算計了王有道,致使他在米國進貨時被抓。
而他早就是CIA,FBI雙料掛號過的‘特殊’人員,賣出去的軍火,以及用那些軍火做的惡事,也全都算在了他的頭上。
一頂頂帽子夾雜著屎盆子都扣在了王有道的腦袋上,最后米國聯邦最高法院直接判處了他死刑立即執行。
行刑的時候,王有道思索著自己短暫而又豐富的一生,一股委屈感從心頭猶然而起。
他舍不得自己為之奮斗的一切,也舍不得自己已經得到的一切。
但當注射器把毒藥緩慢的推進他的身體時,他只能不停的喊著‘我不甘’‘我冤枉’。
隨著毒藥注入完畢,聲音也由大變小逐漸消失,他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