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可能。”上野寺慎也,根本就沒聽清王有道要什么,但聽到數字當即就給否了。
王有道笑了,威脅道:“好啊,你們可以不做出賠償,那保不齊我們什么時候就能幫你們找到你們的什么大小姐呢,不過到那時,只怕這個什么大小姐的已經變成一具尸體了吧?畢竟這沼澤里太多的野獸出沒了,你說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碰到意外倒也不稀奇哈。”
王有道索性直接挑明了,跟上野寺慎也,耍起了光棍,直接拿三井由紀子的生命安全進行威脅。
上野寺慎也快被王有道的無賴做法氣瘋了,但此時也不得不低頭,說道:“好的,社會王先生,我明白了,我會向我的上司轉達您的意思的,只是他會不會答應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上野寺慎也低聲說道,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無精打采的。
王有道重新坐回坐位一擺手大嘴一張:“滾吧,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我能得到我想要的。”
上野寺慎也陰狠的看了一眼王有道后,帶著身旁的渡邊雄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會議室,警衛排也理所應當的帶他們走出基地。
就在他們走后不久,王有道一抬手問道:“你們兩個誰揣煙了?”
一旁的牛弘澤收起手槍,從上衣兜里掏出一盒剛剛繳獲的鬼子老刀牌香煙拿出一根遞給了王有道,隨后又把一整盒扔在了會議桌上,意思是誰抽自己拿。
王有道接過煙,一旁的邢拓早就掏出火機,幫王有道點了起來。
一邊點煙一邊問王有道:“指戰員,咱們開出的條件是不是有些大了點兒?小鬼子能答應嗎?”
王有道吸了一口,吐了煙圈說道:“不知道,愛答應不答應,反正我就是想看看咱們手里這娘們值不值這個價。如果值,一切自然好說,如果不值,咱們可以借此向小鬼子好好做做文章。”
說到這,王有道忽然想了起來問道:“小刑,那娘們招了嗎?”
邢拓搖搖頭:“嘴太緊,不吃東西也不說話,還不能對她動刑,有些難辦,不過您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她開口的。”
王有道拍了拍邢拓肩膀:“沒想到你這狗頭軍師也有為難的時候啊?這樣吧,我指點你一下,想想老蔣手下的戴老板是怎么對付女囚的?”
邢拓聽完后恍然大悟:“啊!坐冰!”
王有道點點頭吩咐道:“既然知道怎么做了,就去安排吧。”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說完,邢拓煙都顧不得抽就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而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的牛弘澤,始終沒搞明白這坐冰是什么意思。
眼下只有他和王有道兩個人,牛弘澤小聲問道:“指戰員,你們倆剛才說的坐冰是什么意思啊?”
王有道笑了起來:“坐冰,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一種刑罰,專門用來對付女子的,因為女人體弱怕寒,讓她們坐在冰上不能動彈,時間長了會令她們腹痛難忍,扛不住的就招了,而且還不會再身上留下明顯的外傷,懂了嗎?”
牛弘澤聽完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指戰員,您這個辦法太損了,您太狡猾...不是,您太足智多謀了。”
王有道也笑了起來,懟了牛弘澤胸口一下:“好好學著吧,學到手里都是活。”
會議室里傳來的笑聲,讓在門口站崗的兩個警衛員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