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生在聽完愈發生的勸語后,反而不語,眼眸深處,更是波瀾不驚。
愈發生見狀,于是便又道:“人生自古誰無死,你打算探個究竟?”
“便近前一看,看看,是不是果真如此,如果真如此,那么…天地間必生靈涂炭。”
仔細一聽,了解到了一角黑幕,細思極恐可怕的一幕,嚇得酒館內人一陣心慌意亂,唯恐禍從天降,具體是什么?
不得而知,只知此事必是禍不單行。
“我打算出去一趟,也許要很久才能回來,這里就交給你了,務必保重!”除他二人外,丹丘生留下一句話,抹除這里聽到此事的人的記憶后,便是消失在眾人眼前。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丹丘生來到了芯殿,一步一步的踏上臺階,站在殿堂之下,對著上面憂然嘆道。
過后,丹丘生又接著去了該沁宮的多座殿堂和樓閣,亦是感慨萬千!
這里有曾經寵愛于一身的燁青結,也曾有過患難與共于一身的師尊。
不是甜言蜜語,就是把酒言歡,此情此景,又甚是令人感慨萬千。
如今的丹丘生,曾經的他們。
又,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就在丹丘生為這事感慨的時候,忽然一個魚形的陰影籠罩向他,再次讓他感到不知所措。
沁宮上方出現一只或是一雙,二頭一尾一角的鯤,停留于丹丘生頭頂上方。
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
同時,其內部蘊含恐怖的惡性,瞬間就讓丹丘生身上感受到如同數條山巒壓在身上,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不過丹丘生也是非常人,盡管罪鯤再如何釋放惡性,也是奈何不了他。
丹丘生僅憑一個精神念頭,就能抵擋住這只罪鯤所釋放出來的惡性。
罪魁有分等階,一罪一魁、一罪二魁,還有三魁等以此類推,再往上就是二罪一魁……三罪一魁等九罪九魁封頂。
另外這只鯤僅是一罪九魁,也算是較高一階的了。
丹丘生的目光盯到罪鯤身上,大吼道:“何方罪魁禍首,在此作祟,還不快快顯出原形來。”
丹丘生等待了片刻,不見其動靜,便自語道:“呵,看來它們還是……不知死字怎寫啊!”
隨后,話音才落,丹丘生已然在眨眼間直沖云霄,直取上方罪鯤的性命。
砰~
丹丘生手起鯤落輕松自如,并且開始環顧四周,心里暗道:此魚不簡單,有古怪,大有古怪,必須小心行事。
這時,除卻剛才出現的罪鯤外,還有一個物體,從罪鯤原來的位置上升了起來,不方不倚像是個碎裂的土板塊。
前面,丹丘生之所以會被罪鯤的惡性所影響,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東西。
丹丘生察覺到它內部有生命反應,說來也奇怪,說不出來。
這個似土板塊且具有生命的土塊,竟是有著類似天體,彌散狀構成的體云,彌漫其間的極其稀薄的道際物質。
不過它跟在天之上中的恒道、道團、道云、道際物質、道系際物質差別巨大,遠遠比不了。
還有它的本身雖有其形,但卻沒有其罪韻,無法對其外界造成破壞。
丹丘生長出了一口氣,道:“如果這些道際物質它是完好的,那這后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這個所謂的它擁有著無邊無匹的引力,無物不引,無物不吞吞之不盡。
而且這種物質在穩定的情況下,外面極難察覺得到。
對于修為弱小的人,就算察覺得到,也是危險至極。
因為那時你距離它不過十至千里開外而已。
甚至是修為絕倫的人,距離千至萬里之外,都不可能應對的了。因為,有的道際物質它會誕生出靈智。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導致的它罪韻全無,也幸虧是它的罪韻全無,丹丘生才能得以躲過這一劫。
雖然是這樣,但還是嚇得丹丘生一身冷汗,如果萬一它突然復蘇的話,到時候丹丘生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