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想過青史留名,但也不能遺臭萬年啊?
可不管唐勵怎么折騰,身上的鎧甲就是取不下來。
“應該是封印的緣故,這里無法運功,等離開肯定能收攏的。勵哥哥你說這是面護心鏡?幸虧幸虧!”
任紫韻拍著心口還有些驚魂未定,她撿到的細劍可也不是凡物,要是真的誤傷唐勵......
搖頭甩掉紛亂的思緒,任紫韻臉上露出了狡黠笑意。
其實,這身鎧甲還是很配勵哥哥呢!
人靠衣裝馬靠鞍,古人誠不欺我。
“對了,你剛剛在罵萬俟凌帆是怎么回事?”
提起這茬,唐勵想到了要殺自己義父的青云少主。
就算鎧甲無法歸攏,也得把這小子留在地宮之中......
“不許提他,你只需幫我敲爛他滿嘴的牙便可。唔,割了他的長舌下酒也行!”
怨氣滿滿,任紫韻挽著唐勵的胳膊就往前走,顯然是不愿多說什么。
“殺了便是,你這樣也太那什么了吧?”
唐勵感覺眼皮在跳,想想都覺得惡心。
“這種小人殺了太過便宜,要不你抓來我自己處置?”
任紫韻還是恨恨的樣子,咬牙切齒像是要吃人一般。
這是得罪狠了?唐勵只能點頭不再追問。
反正早就決定要把萬俟凌帆留在地宮的,還能給任紫韻解氣,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又怎會拒絕?
“我之前就是在追他,可惜晚了一步。放心,地宮如此廣袤,短時間內他肯定無法出去,我們先去后殿休息一會兒。”
穿著鎧甲,又無法運功增氣,沒多久唐勵便覺得有些累了。
要知道元嬰期修士就算只憑自身,一拳也能打出個幾百斤的力道,可見這鎧甲有多沉重。
“你怎會知道這是后殿?”
“自小在血月宮中長大,這里的布局應該是大同小異才對。”
“我倒是忘了這茬,煞日魔宗就沒有宮殿,或者說整個魔都就是了,跟這里可不一樣。”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后殿門外。
“咦?這怎么和勵哥哥的鎧甲一個模樣?”
看著緊閉的大門,任紫韻不由發出了疑問,唐勵一看還真是如此。
更巧合的是,這兩扇高達三丈的門上,還有著兩個拳印般的凹槽。
都沒用想,唐勵便緩緩握拳將手伸了進去。
咔咔!
輕微細響之后,大門猛的一顫,沒有左右分開而是緩緩沉到了地面之下。
這樣的設計更能受力,唐勵覺得就算是渡劫期高手至此,沒有鎧甲肯定也是進不去的。
巧奪天工!
踩著滿地的靈石走了進去,兩人已經都習以為常了。
“難怪要用這么好的門,是怕被人偷啊!”
任紫韻覺得原主人就是這般想的,扶著唐勵走到了正中間靠墻的一把九龍金椅之上。
不想他剛坐定,那大門咔咔的又升了起來。
“這里應該是原主人的寢宮,倒是謹慎的很。勵哥哥,你說要是我們永遠躲在這里可好?”
任紫韻背著雙手踱步,像是巡視自己的領地般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