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你們肯定會被嚇到的——畢竟,我可是來自‘灰燼區’!”興奮下的杰伊大聲呼道。
場下的人聞言都是驚呼——當然,他們是對杰伊的坦誠相待感到興奮;對新阿瓦隆而言,無論你是來自哪里,只要你有錢,在這里就是正道人士。
“喔喔喔,‘灰燼區’的兄弟!真的是出乎意料啊!看起來你也應該位歌手吧!”
“我?喔喔喔我可不是,我是——”
“啪——”
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頓時讓全場嘩然,就連杰伊一時也愣在了原地。
“走吧,天不早了。”
突兀上臺徐牧景只是冷冷地這么說道。
看著場上尷尬的局面,下面的觀眾最先反應了過來,頓時噓聲大起,他們都很期望看這倆人打起來。
但是杰伊只是捂著臉愣了半天,然后僵硬地點了點頭。
群眾們的噓聲更大了。
“額,如果說我們給他造成了什么不便的話,我代表我們三位表示歉意。”
看著一臉歉意的克里夫,徐牧景上下掃視了他一番,冷冷地說道,
“不,是他自己的問題——酒保,等他們結束了請他們喝一輪,我付錢。”
看著徐牧景杰伊和匆匆從吧臺結完賬的若華三人走出了酒吧,觀眾們的目光重新又集中到了克里夫三人身上。
“啊,真是一段不美妙的小插曲啊;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讓我們忘掉這些混亂,開始下一首——”
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法蘭妮淡淡點了點頭,天籟之聲再次響起,第一句歌詞就讓觀眾們興奮了起來:
“在那里,他們的命運——”
“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坐在副駕駛上的徐牧景越想越來氣,直接轉頭對著后座上的杰伊吼道,
“你還真是口無遮攔,什么都敢說啊;剛才你是不是要說出來自己很厲害了?是‘灰燼區’首屈一指的行動者,還偷到了‘反物質之核’?”
“好了,牧景,不要生氣了......杰伊,你也要注意一下吧,陪你出來是放松的,但是你不要搞出來這種情況,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局勢。”
“我知道,我知道了!”杰伊揉了揉自己的臉,“對不起。”
“這話以后再說吧......‘突破一切’樂團,若華,你回去能找找這個樂團的消息嗎?”
“你怎么突然對他們感興趣了?”
“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格里夫蘭的團體應該會很有名的吧。”
“或許是新成立的,不過他們唱的的確不錯。”
“......估計是吧,也許最近我有點太緊張了。”
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徐牧景卻那種緊張感卻絲毫沒有減弱。忽然落在前車窗的雨點讓若華不由得有些驚訝:
“呀,要下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