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混蛋,我早晚……
摸索著找到了床,斯諾站定剛要躺下去——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滾到一邊去。”
斯諾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這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不,不對,自己壓根沒有聽見呼吸聲。
怕不是那群警衛在嚇自己。
狗*的。
斯諾無奈地笑了笑,自欺欺人地準備躺下——
破風聲,從天而降——
膝蓋壓倒了斯諾的鎖骨上,重力帶來的沖擊讓斯諾差點當場骨折,更別提他壓根沒有反應,直接被壓倒在了地上。
“啊——”
“別叫了。”
斯諾感覺偷襲者就站在他的身旁,
“你還沒到死的地步,我也懶得替外面那群人教訓你,你就在這乖乖躺著吧。”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個*閘總!”
“我對你是誰才沒興趣呢。”偷襲者笑著說,“你是誰,現在不也是階下囚嗎?難不成你還想說你祖上闊過?我猜猜,你是康斯坦汀財團的,還是新阿瓦隆的……不對,你應該是,灰燼區那邊的吧。”
“你他*才是灰燼區的!記住,老子是威尼斯財團的掌控者,斯諾·肯特。”
“威尼斯財團?斯諾·肯特……有點意思,羅伯特·肯特和你是什么關系?”
“你這種家伙也配說我父親的名字?”
襲擊者的笑聲著實嘲諷:“無所謂,反正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在偷偷摸摸搞軍火生意呢。沒想到他搞著搞著,把自己的小子搞進來了。”
“你這個家……”
“我說,你小子,你怎么進來的,給我講清楚了,我就讓你上床上躺著。”
“用不著,地上挺好的。”
“嘴還挺硬。”
糾結了半天,斯諾還是嘆了口氣說:
“是一支小隊。”
“小隊?”床主的聲音明顯充滿了好奇,“雇傭兵嗎?”
“可能吧,反正是一群小屁孩,真的是……”斯諾難以啟齒那群家伙是如何混入的——畢竟人還是要面子的。
但是他不知道床主在聽見“一群小屁孩”的時候,臉上突然布上了一層陰霾:
“一群小屁孩?不可能吧,他們還能把你們的儲備打爆?”
“你只是沒有見過而已,那群小孩真的是……訓練有素;而且,還有一個銀白色頭發的壯漢在帶領他們……”
“你說什么?誰?”
“一個銀白色頭發的家伙,身材倒是很壯實,就是臉上戴著面罩遮住了半邊臉……啊對了,他……”
“他的左眼上有道疤?”這聲音中充滿了寒意。
“對對對,左眼上有道……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聽見床主起身的聲音,斯諾連忙說,
“不是,你知道就知道吧,我該說的都說了,你——”
看著太陽穴吃了自己一腳后暈倒了的斯諾,床主緩緩伸出手在旁邊的墻上一按——
屋里頓時了起來——但是并沒有照亮一切,燈光從距離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射出,指往天花板照明;在這樣的燈光之下,可以看見在床的正上方處的墻壁上,有好多地方,都出現了一些凹槽——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來,這是飽受摩擦而產生的“后果”。
簡直成了攀巖墻一般。
“真是令我沒想到啊,馬卡洛夫。”
撫摸著墻壁上的凹陷,頂著一頭在燈光下引人注目的白發,他猛地一使勁——墻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更深的凹槽。
“既然你都沒有退休,那不如,讓老朋友陪你多玩會吧。”
面罩后發出的聲音,沙啞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