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真的不擔心嗎?”
“一群雜碎,能奈我何?”———————————————
一個衣著樸素(哦不,破爛)的人,以某種較為瘋狂的姿態在堵滿了人的大街上狂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追他(反正我沒看見)。終于,他在一聲聲慘叫中,被人海吞沒了。(他被人“追殺”了?挨揍了?可是我連他也看不見了。)
喧鬧的街道旁,一個小飯館靜靜的呆在那里,生意慘淡的可憐。掌柜無聊的打著算盤,在他閑得發慌的過程中,唯一桌客人(不,只有一個人)也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突然柜臺前伸出一只手扒在了桌邊上(腫的跟豬蹄似的),掌柜視若無睹(還打了個哈氣)。
“東西呢?”
“在這……”是個很沙啞的聲音(可能是因為缺水了。)
隨著他的回答另一只手伸了上來,把一塊不知是沾了血還是原來就有紅色的東西拍在了柜臺上。掌柜拿起那塊似是令牌一類的東西,略顯敷衍的看了看,又摸了摸,然后隨手一扔,那東西掉進了他身后的一個酒壇里(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酒,反正沒聽到聲。),立刻就有人把酒壇封好。隨即他又拿出一袋看起來沉甸甸的錢丟了過去。
“拿了錢就趕緊走吧,臭乞丐,別再來了,真晦氣。”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被叫乞丐的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左手肘撐在桌子上,左手支著頭的上半部分,下巴微揚(都鼻青臉腫了,還挺囂張)用腫的幾乎睜不開的左眼瞅著掌柜,嘴角勾起的邪笑因為臉上的傷已經有些掛不住了(就是那種很嘚瑟,很欠揍的樣子,難怪挨揍。)。
掌柜瞪了他一眼,隨手拿起一壇酒塞到他懷里,連他帶酒一起往外推。乞丐因為失去著力點被推的踉蹌了一下,又因為本來就有點站不穩,就在臉和地面要來個親密接觸時,勉強把身體轉了一下,仰面倒在地上,抱著手里的酒壇子,看上去很高興。(好吧我沒看出來,這只是感覺而已。)
“去、去、去,還不快滾,別打擾我做生意。”
“得嘞,這就滾。”
說完,他就真的滾了出去,到了店外臺階前才爬起來,東倒西歪的朝一個方向走去。
他走了之后有一會兒,掌柜才朝他走的方向望了,眼里有什么情緒一閃而逝,又繼續低頭打算盤。
這時“一個”小二(店里就這兩個人)神色不解的問到:“掌柜的,剛才那人是誰啊,是來要飯的?”
“‘新來的’吧,沒聽過‘無間’嗎?”
“您是說,那個……那個……”
“你還是別問了,要是被人給聽了去,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咱們店里一個客人也沒有啊?”
“你、你、你、你,你再說一句,這個月工錢別想要了!”掌柜手里的算盤脫手而出,正好砸在了小二的頭上。
“誒呦,疼死了,你能下手輕點兒不,再這樣下去,店里可就真的只剩你一個人了。”
“那你就滾啊,我就不信你到別處還能找到這么好的差事。”
“行行行,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放在心上,不趕我走就行了。”
“哼,這還差不多。”
江湖傳聞,據說有這樣一個組織,即使你能用錢把他們活埋了他們也可能不會幫你,就算換成別的也一樣,因為他們辦事從來只看心情,這個組織叫“無間”。
也有人說,那只是一個人的名字,不過,那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瘋了,自然沒人會信,據說沒過多久又被人拔了舌頭(這難道不是自導自演?),就很少有人再提這事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一看就有貓膩兒。),再后來就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畢竟,俗話說得好“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熱衷于八卦的人們,對一件事的熱情程度是有一定時限的,這“保質期”一過,就誰都沒興趣了。但也不乏有人會繼續“興風作浪”,作天作地作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