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愷帶著袁老四、瘦猴、馬瘋子兩人施施然走進院內,順手還把門給栓上了。
滿院子的除了廚娘還沒來得及吃飯還有醉的人事不知的朱平棹外,其余幾人全被撂倒。
不過護衛的抗體終究還是強些,盡管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可終究還是強撐著沒昏睡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
“殺你們的人。”馮愷冷笑一聲看了眼滿桌狼藉,還有縮在角落里的廚娘嘆了口氣。
廚娘是無辜的……
但是沒有辦法,身在亂世,若是心慈手軟,死的只會是他和他的兄弟。
義不掌財,慈不掌兵吶。
袁老四干這事最拿手,也永遠不會有負罪感,干凈利落的干掉兩護衛和廚娘,然后輕車熟路的找來鏟子開始挖坑……
“你們是什么人?”同樣的問話,沒了護衛的憤怒,倒是多了三分女子絕望的驚恐。
馮愷看了一眼馬瘋子,隨后兩名女子香消玉殞。
朱平棹醉的不省人事,不過被一瓢冰冷的井水澆在臉上,頓時清醒了過來,看到房中的兩個陌生人,也分不清個形勢,怒道:“你們是……”
話問一半,便被一柄短刀抵住了咽喉!
朱平棹頓時慫了,不過畢竟是蜀王嫡子,盡管慫,可開口求饒的話還是沒說出口。
馮愷有些意外,能否實施蜀王府計劃,關鍵就在朱平棹身上,今日如果沒有動小朱,那還能想其它辦法,可既然動了就只能動到底,否則麻煩大了。
也就是說馮愷需要朱平棹因為怕死積極配合自己的行動,否則就只能殺了,可一旦殺了他,最遲明天晚上蜀王府就會得到消息,屆時他能不能逃的掉,誰都說不準。
“說,俺妹子是不是被你劫去的蜀王府!”
朱平棹本以為死多活少,可現在聽到這么一問,頓時不解道:“你妹子?”
“不錯。”馮愷惡聲道:“俺妹子一個月前被你們蜀王府的人劫去王府,你們這群狗賊,不拿咱們窮苦人當人,今天老子就算死,拉上你個天潢貴胄一起,也他娘的不虧。”
“你妹子叫什么,蜀王府誰劫的?”
“于蕊,只知道是什么王子看俺妹子有幾分姿色,便動了色心派人劫了!”
“我沒劫,父王也不止我一個兒子,不過父王管教甚嚴,我那些兄弟就算膽大包天劫人,也不可能公然藏在王府!”
“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