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龐兄,我就說你不會走吧!”
剛打了個照面,宋逸就熱情的跟龐萬春打了聲招呼。
雖然在意料之內,但龐萬春真的沒走,對于宋逸來講,自然是個喜事。
宋逸看的透徹,龐萬春這個人,傲嬌的很。
這種人在他老家被統稱為——倔驢。
這種驢..不是,是這種人,得順毛擼。只要對方現在愿意跟他會梁山,宋逸便有十足的把握把他留下來。
話說...
也不知道龐萬春這種用箭的人以后能不能用不用的來槍,就是那種最簡單的火繩槍,又或者火繩槍的升級版,簧輪槍。
“哥哥,您可回來了啊!”
見宋逸歸來,宋萬和蕭讓幾步來到宋逸面前,緊緊的握住宋逸的手。
宋萬更是,一雙眼睛飛快的在宋逸身上上下掃視。
見宋逸沒什么問題,這才將他那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
“讓兩位兄弟擔心了。”
宋逸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剛要說些什么,就聽到遠處的東京城開始喧鬧起來。
一隊隊手持長矛的兵丁城衛飛快的從城門中跑出,在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的帶領下,順著大陸快速的向遠處跑去。
不僅僅是他們所靠近的這個城門,其他的三個門也同樣如此。
緊接著,東京府的四個城門一起轟然關閉。
“這是...”
張教頭看到這一幕,一雙眼睛猛地瞇起。
現在東京城這變故,要說和他們剛剛的事情沒什么關系,林教頭打死都根本不信!
“東窗事發了啊。”
從遠處消失的隊伍身上收回目光,宋逸目光微微閃爍。
“看來現在他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這些人應該只是沿著各個大路出去尋找可疑人員的。”
“幾個時辰后,他們找不到可疑人,就會從四方返回。”
“我想那時候,張教頭和嫂嫂的懸賞令就會掛出來了。”
宋逸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的干兒子被殺了,高俅縱然無所謂,但作為當朝太尉,有人殺了他干兒子,就是在挑釁他。
他就會向下方的官員施壓,力求盡快破案。
而官員為了宣泄高俅的怒火,找不到真兇,必然將兇手的帽子扣在張教頭身上。
尤其是二人現在已經離開了東京城,更是坐實了畏罪潛逃的罪名。
如此,此案,也就結了。
只是...
宋逸想著,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還不等宋逸說話,就聽到身后一聲意氣風發的聲音響起,直接沖淡了眾人心頭剛出現的淡淡陰云。
“哈哈,他通緝便任他通緝。待爺爺們上了山,還怕他鳥事?”
說話的正是張三,此刻,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宋逸:
“哥哥!我聽說,凡是上山的都要有個名號,如此方能彰顯自己的義氣!”
“想我張三到現在還沒有個諢號,就連名字都是隨口起的。”
“哥哥您讀書多,不如,給我起個諢號吧!”說著,張三對著宋逸直直的拜了下去。
“諢號?”聽到張三這話,宋逸的臉色頓時怪異了起來。
張三這名字的諢號還用自己給起?
早就家喻戶曉了好吧?
微微沉吟了一下,宋逸直接了當的道:
“既然你想要個諢號,那以后你就叫法外狂徒吧。”
“法外狂徒,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