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過獎了，我是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吃苦是我的家常便飯。”
夏晴聽到我的回應愣了一下。
“你確實跟別人不太一樣，如果換做一般人應該問我第一個從天叔那里出來的人是誰。”
我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我看你拿了幾瓶酒，是想找我陪你喝酒？”
撓了撓頭，依舊人畜無害。
“這三個月對你改變挺大的，之前見到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現在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連酒都拿來了。”
夏晴臉色突然陰冷了下來，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她很是知性。她的相貌，身材，氣質，甚至是身上的氣味都完全符合我對女神的所有想象。
“我只是拿著四瓶酒，沒有說要跟您一起喝。先入為主是一個人致命的弱點，您這種層級的人不應該犯這種低級失誤才是啊。”
我抬起頭，不卑不亢。
“不錯，不錯。”
夏晴笑了起來，姣好的身材在職業裝的映襯下無比完美。
“小紅，去買一些下酒菜送到我的辦公室來。回頭開個收據，直接找財務報銷就是了。”
夏晴轉身拿起一個煙盒，結果沒煙了。
“如果不介意，可以吸我的煙。”
我把自己的煙拿出來一支遞了過去。
“你一直吸這種煙嗎？”
“從學會吸煙，只要是我自己買，基本都是這個牌子。”
“我吸這種煙吸了整整十六年，沒想到啊，沒想到”
她深吸了一口，雖然煙的勁比較大，看她表情并沒有多少不適應，證明剛才她說的不是假話。
“夏總，這是您要的下酒菜。”
我很好奇，為什么夏晴這么大的領導卻沒有配一個秘書呢？
“為什么要喝竹葉青？”
“因為窮，茅臺啊，五糧液啊，這種名貴的酒實在買不起。即便真有那錢，也會覺得肉疼。”
夏晴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不過卻沒有揭穿，拿著一瓶劣質竹葉青仔細看著，就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是想問我那天應該是蓉姐去救你，為什么會出現在天叔那里？”
“不是，我就是想問一下您殺人是一種什么感覺？”
“殺人？這個問題恐怕無能為力，因為我壓根沒有做過啊。不過你今天是來挫敗我的嗎？還是說以后再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你了？”
不知道為什么夏晴下意識地朝我挪了挪身體。
“敬您一杯。”
我舉起酒杯跟夏晴碰了一下，怎么都感覺用高腳杯喝白酒很是別扭。
“你的偽裝讓人一眼能看穿，可是又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