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氣憤道。
“不著急,對付他咱們要有耐心,畢竟他背后的莫子義才是我們真正的目標。”
我笑著說了一句。
“行啦,你們兩個最近也累的不輕,咱們回去睡覺。從明天開始什么都不要做,專心訓練。”
回到只有我一個人的家,心里空落落的。躺在床上一覺睡到晚上,起床之后燒了一壺水。
“砰砰砰。。。。。。”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我以為是田淑云回來了,趕緊跑過去開門。
“大叔,您怎么過來了?”
來的人竟然是幾天沒有擺攤的教授。
“你不是應該問我怎么知道你住在這里才對嗎?”
我笑了笑沒有回話,伸手接過他拿來的兩壇子酒。看上去確實很有年份了,這兩個壇子差不多有十斤重了。拿著這么重的壇子上五樓竟然沒有看出他有任何氣喘的跡象,他身體素質未免也太好了吧。
“你的那兩個朋友呢?”
“哦,我跟他們打個電話。昨天晚上夜班,可能還在睡覺。”
我撥通了李杰的號碼。
“喂,李杰啊,你們去菜市場買點菜。大叔過來咱們這里吃飯了,來的時候順便把從家里帶來的煙拿幾條。”
其實他們都沒有從家里帶煙來,讓他們去買菜就是想讓他們臨時去買幾條北方的煙。
“沒想到你還記得之前說的話啊。”
教授把酒打開,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
“年輕人嘛,記憶力相對來說當然要好一些。”
我拿過酒杯,倒了兩杯。
“好酒。”
聞了一下,酒香撲鼻,跟我在童雯家喝的女兒紅很像。
“大叔,我對酒沒有什么研究,這是女兒紅嗎?”
“還說沒有研究,很少有人僅僅一聞就能認出女兒紅的。”
他舉起酒杯示意我嘗一下,我喝了一小口,那感覺說不上來。嗓子覺得很辣,但是很快就被酒香充滿,很舒服。
“真是好酒。”
我再次稱贊了一句,他這個時候來找我吃飯肯定有別的事情。
“這是我給女兒留的嫁妝,可惜啊,最后也沒有盼到這一天。”
我以為他沒有兒女呢,估計是家庭遭受了變故。老伴沒了,還要經歷白發人送黑發人,可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你真是來金陵上班的嗎?”
他唉聲嘆氣一番之后突然問了我一句。
“算是吧。”
“國富死了,對你的打擊不小吧?”
我立馬警惕了起來,他怎么會認識楊爺的?
“不用緊張,我算是國富的老師,每年他都會過來看我。他進去是我一手設計的,目的就是給他開一條活路,可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姚千歲,這算是我的失誤,相當于間接害死了他。”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煙,罕見地遞給了我一支。
“他之前跟我提過一個有趣的年輕人,說是自己沒有時間培養了,就拜托給我了。經過這幾次接觸,你確實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