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魁摳了摳腳一臉愜意。
“臭小子,葉家的那個小姑娘可是輸給你兩條上好的煙,不拿來孝敬一下我?”
“滾蛋,飯都不給我吃,我孝敬你個大頭鬼。”
我沒好氣的說道,然后跑到后山抓了兩只雞回來。當著他們的面把雞收拾干凈,升起一堆火,然后把雞架在火上烤。
“你小子也太不仁義了吧,好歹我也把我的太極傳授給你了,就這么對待你的授業恩師?”
慕容魁看著火堆上的兩只雞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給。”
我沒好氣的遞給他一只雞,至于裴琥珀只有看著的份了,不過她是女人,應該也不是特別喜歡吃肉食。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便她是軍人也不會例外。
“你小子被京城那個臭叫花子打了一頓,竟然沒死?”
慕容魁坐在我身邊,拿出一個黃色的陳舊葫蘆,打開之后酒香撲鼻。我想跟他要,可是剛才給人家弄了那么一出,委實不好再張口。
“廢話,如果我死了,誰給你在這里烤雞啊?”
“沒道理啊,慕容狐那個臭小子的脾氣我了解,斤斤計較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搶了他的未婚媳婦,他還不恨死你?”
他這也算是自亮身份了,不過慕容家的人怎么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二十年呢?
“你這一身的戾氣按理來說在雞鳴寺待了些時日也應該化解的七七八八了,怎么這會看反而更盛了呢?”
慕容魁搖著頭一臉不理解。
“吃雞還堵不住你的嘴啊?”
他葫蘆里的酒實在誘人,我搶過來喝了一大口,喝下去之后胃跟著火了一般。
“好酒。”
好半天我才緩過勁來喊了一句。
“小子,跟我說道說道,我怎么都感覺這里面有大玄機。”
慕容魁一臉好奇,只是摳腳的動作實在不雅觀。不過他應該奉行的是不干不凈吃了沒病,這種風格我實在學不來。
“說什么啊?”
“田家那個老太太是不是給你什么東西防身了?”
“我是趕鴨子上架,能給我什么東西?”
“你小子也不用防著我,雖說我也姓慕容,但是跟那群垃圾實在尿不到一壺里去,要不然也不會躲到這破地方二十年了。”
他可能看出我對他的防線,喝了一口烈酒說道。
“給了我一塊牌子,那個叫花子看到牌子之后便沒再動手。”
“什么牌子能有這么大的作用,可以讓那個小心眼放棄殺你?”
小心眼自然指的是慕容狐了。
“就是這塊。”
我把寫著花的那塊牌子遞給了他。他接過去之后臉色大變,不過隨后便又恢復如常。
“這就是你說的大玄機?”
這下該輪到我好奇了,他應該是知道其中內幕的。壓在我心頭的疑問說不好能幫我解開。
“曾經有一個瘋子一人一劍跑到田家,換了某人十年的平安。那個老太太給你這塊牌子足以保你五年太平了。”
他若有所思,說完便陷入了沉默,我也不打擾,拿過他手里的酒又喝了兩口,心里十分暢快。
“你跟田家那丫頭離婚了?”
我點了點頭。
“她長的不漂亮?”
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