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自然不知道的那么嫌隙,忙道:“我這邊讓人去問清楚,過幾日再登門拜訪。”
程寧頷首,確定徐大夫沒有別的事之后,猶豫片刻后問道:“我想要點能防身的藥,不知徐大夫能否給配些?”
“不要那種致命、致殘的,只需要能給我逃跑的功夫,讓壞人早幾天罪就成。”
徐大夫黑臉,嚴肅的道:“我是大夫!”
“知道、知道!”
程寧忙奉承道:“我知道徐大夫仁心仁術,可我一個小姑娘,做生意本就容易得罪人,再加上爹娘的親戚都是那種混不吝的極品,要是沒點自保的手段,我怕咋死的都不知道。”
“徐大夫是想看著我拿刀砍人,還是被人家給整死?配點藥給我防身,又不會害人性命,權當是救我了,何嘗不是仁慈的一種?”
“……”徐大夫。
頭一回聽到有人如此理直氣壯的要這種藥,偏偏他沒有辦法反駁。
“趕緊回去,過幾日我去拜訪。”徐大夫不耐煩的揮手道。
盡管沒有得到明確的回復,但程寧還是一臉笑意的道:“那就多謝徐大夫了,二丫可就指望著您長命百歲了。”
徐大夫氣的直吹胡子,合著他不應下就等于是那些要害程寧的人的同謀了?
回到家中,程李氏看到爹娘都受了傷,又是好一通哭。
當得李家發生的那些事后,程李氏卻沉默了,倒也沒說李老太的不是。
“大云,爹這一路上想過了,我和你娘還是搬出去住,這樣他們就不能再來煩你們。”
李有根坐在凳子上,怒火還未完全消退,可這番話明顯是深思熟慮過的。
李老太抹了抹干澀的眼,知道這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也不敢吱聲。
“爹,您這是要戳閨女的心窩子啊!家里這么大,還能讓你們去外頭沒個照應?”
“這回娘也該看清那家子是啥人了,我不攔著你想對他們好,可敢打我閨女的主意,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后面的話,程李氏是對李老太說的,還帶著幾分惱怒。
若不是李老太非得去李家,程大丫怎么會差點出事?
“大云,是娘對不住你們!你爹說的對,我們這兩天就搬出去,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娘曉得你們都是好的,可李楊氏太不要臉了,金子也被教壞了,有他們盯著我這心里頭不踏實。”
李老太的眼睛通紅,這回只能看到人影,自也看不到程李氏復雜的神情,卻能感受到她不高興。
“姥爺和姥娘還是住在這吧,就算他們再想鬧騰,也得敢鬧到我面前來。”
“往后咱們家人出門,都帶著個人在身邊,那些人再敢上門,就來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們怕了為止!”
程寧回家后,除了說了李家那邊發生的事,還是頭一回開口說話。
聞言,程李氏點點頭,見李有根還要說什么,勸道:“爹就聽二丫的吧,咱們在一起也有個照應,要不我不放心。”
話說到這,倒是也沒心思再說旁的了,連晚飯一家人也沒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些墊肚子才算完事。
程大丫到底是被驚著了,夜里做了個好幾個噩夢,最后干脆點燈熬油的到天亮,繡出來的鞋墊叫人看不出繡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