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被專家學者們猛批,也有可能開辟一個新的藝術流派,反正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決定這一切的并非什么藝術,反而是政治。藝術的本質是大眾接受,而大眾接受的前提卻需要社會大背景。
翻開歷史書就會發現,在人類發展的歷程中,不同時期流行的藝術文化也不一樣。
下里巴人和陽春白雪,都是藝術的組成部分,本質上就沒有高下之分。無非是在不同時期,所處的社會地位不一樣。
今天下九流,到了明天或許就變成了上流社會;今天的上流社會藝術,明天同樣可以變成邊緣文化。
要是神圣羅馬帝國的霸業能夠延續百年,這就是推動東西方文化大融合,人類一體化進程的不朽偉業。
反之,神圣羅馬帝國的霸業曇花一現,那么然后就是沒有然后,直接消逝在歷史長河中。
作為一名皇帝,尤其是帶領一個衰落帝國再次走向巔峰的皇帝,勢必要被后世深入解讀。
歲月催人老,望著能夠組成一支足球隊的孫子孫女,弗朗茨發現自己真的老了。
以弗朗茨的年紀,如果不是歐洲皇室習慣晚婚,現在第四代都出來了,沒準第五代都要冒頭了。
幸好家底豐厚,要是擱在普通人家,養這么多丁口,可不是什么多子多福。
別看很多家庭一生十幾個,真正能夠養大成人的能有一半,那都證明家里日子還過得下去。
“父親,俄國人出兵印度了!”
腓特烈的聲音響起,將弗朗茨從意境中拉了出來。
“哦,看來尼古拉二世那小家伙的養氣功夫還是不到家,我們都還沒有答應他們的條件呢!”
熬死了三代沙皇,成為歐洲皇室老古董的弗朗茨,現在已經有資格調侃小輩了。
看似輕描淡寫,實際上弗朗茨已經開始沉思。俄國出兵印度,帶來的影響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短期來看,確實有助于加快贏得戰爭的步伐,但俄國人也是要吃肉的。
以毛熊的作風,吃到了肚子里去,就沒有再吐出來的。如果是其它地方,弗朗茨也就應了。
可是印度不一樣,或許在未來這里是一個負擔,但眼下卻是難得的富庶之地。
要是放任自流,誰知道俄軍能夠在戰爭結束前,占領多少地盤兒?
雖然維也納政府沒有準備殖民印度,可是不等于要放棄印度市場,尤其是不能讓這片市場落入俄國人手中。
要不然沙皇政府就能靠從印度掠奪的財富擺脫財政困境,同時依賴印度市場完善自身的工業化體系,并且發展壯大。
沒有短板的俄羅斯帝國,實在是太可怕了。雖說“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但弗朗茨還是不準備給后人留下一個巨坑。
徘徊了幾步過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弗朗茨看著腓特烈問道:“你準備怎么應對?”
阻止俄國人出兵搶地盤,顯然是不可能的。俄羅斯帝國只是神羅的盟友,而不是小弟,沒有那么聽話。
作為盟友向敵人發起進攻,明面上是無可指責的。縱使有限制手段,為了大陸聯盟的穩定,維也納政府現在也不能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