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增加兵力,所有人都知道歐洲各國出兵干涉俄國內戰了。大家都是要臉的,暗地里搞事情可以,拿到臺面上說就尷尬了。
要怪就怪俄國革命黨不給力,拿了大量的援助,起義還是失敗了。
若是革命黨能夠在圣彼得堡,或者是莫斯科掀起革命浪潮,根本就沒有現在的麻煩。
“誰知道呢?要知道早在1848年,法國人就組織了志愿軍,準備支援波蘭獨立運動。
雖然最后因為各種原因取消了,但是這種國際主義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
最近法蘭西的反俄運動高漲,無數法國人都想要迎回被俄國人搶去奴役的同胞,據說已經有人組織了志愿軍。
盡管有法國人之前犯了大錯,現在他們想要去解救自家同胞、支援俄國民族獨立運動,我們也沒有道理阻攔吧?
沒準,什么時候法國志愿軍,就殺到了俄羅斯帝國,為人類解放事業貢獻力量去了。”
從腓特烈的夸張語氣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迫切的希望看到俄國人倒霉,以至于連節操都不要了。
干涉盟友內戰、企圖分裂盟國,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維也納政府自然不能干。
在這種背景下,背鍋俠就非常重要了。盡管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皇帝的新衣”,但是游戲也必須要玩兒下去。
至于法蘭西志愿軍存在與否,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關鍵要看維也納政府現在是否需要他們存在。
只見弗朗茨微微一笑,顯然他對兒子的適應能力表示滿意。今時不同往日,世界霸主的神羅和歐洲霸主的神羅是兩個概念。
歐洲霸主的神羅還有競爭對手,維也納政府必須要團結更多的盟友,在政治外交上不能太過霸道。
世界霸主的神羅就不一樣了,行為出格一點兒是應該的,沒有直接撕毀俄奧盟約,那就算有節操了。
縱使有人心里不滿,現在也只能憋著。能夠推出一個背黑鍋的,已經是給俄國人留面子了。
要不然現在親自下場干涉俄國內政,沙皇政府也只能被動接受現實,根本就不要想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略加思索之后,弗朗茨緩緩說道:“腓特烈,今后俄羅斯帝國的事物,就由你負責主持,內閣負責配合。
不光是這些,接下來的善后工作,你也一并給接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準備在年底退位。”
“退位”,這無疑是一聲驚雷。傳了出去,在世界政壇都會引發大地震。
作為當事人的腓特烈,直接就懵了。盡管做了五十年的皇太子,可弗朗茨的身體一直很好,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現在就要繼位。
在這個問題上,古今中外都一樣,很少聽說有皇帝自己要退休的。但凡是提前退位的,幾乎都被迫的。
弗朗茨現在的情況明顯不一樣,剛剛帶著神羅擊敗了大英帝國,奪取了世界霸主之位,正處于人生巔峰,根本就沒人能夠逼迫他退位。
看著陷入懵逼狀態的眾人,弗朗茨繼續補充道:“不要大驚小怪,我只是感覺累了。想要趁著身子骨兒還能動,出去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眾人更加懵逼。大家實在是難以將“出去看世界”和“退位”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