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經濟上的保本相比,政治上的損失才要命,沒有了普波聯邦這顆棋子在背后牽制后,英國政府徹底失去了對奧地利的限制能力。
最大的后遺癥就是奧斯曼帝國被滅國了,歐洲局勢徹底脫離英國政府的控制。
格萊斯頓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自然知道,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做點兒什么,讓中亞幾個汗國看到我們的決心。”
老大也不好當,該出頭的時候就必須要出頭。要不然小弟寒了心,后面就不好忽悠人了。
外交大臣喬治提醒道:“首相閣下,中亞各國需要的是實質上的支持。
與其制裁俄國人,不如武裝中亞各國。就算他們不是俄國人的對手,起碼也能夠給俄國人造成更大的損失。
俄羅斯帝國現在很虛弱,他們是經不起大規模損失的,要不然現在就不是試探了。
只要中亞各國表現出一定的實力,相信沙皇政府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中亞的幾個小弟雖然受到了英國政府的扶持,但是約翰牛坑隊友的天賦屬性還是爆發了。在扶持中亞各國的同時,也不忘限制他們的實力增長。
比如說:挑撥中亞各國之間的關系,故意讓各國相互對立、牽制;訓練軍隊的時候打折扣……
這么一來,小弟們做大是不用擔心了。但是指望他們阻擋俄國人,守衛印度的北大門,同樣也變成了泡影。
沉默了片刻功夫后,格萊斯頓:“聽起來似乎是很不錯的建議,只是如何保證順利實施呢?”
停頓了一下,格萊斯頓繼續補充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中亞沖突很不正常,事先沒有任何跡象,爆發的太突然了。
我有一種不詳的感覺,似乎這背后有人在故意操縱,想讓我們和俄國人對上。”
政治家也是講感覺的,很多時候個人的感覺,也是左右戰略決策的重要因素。
財政大臣曉治·柴爾德斯笑道:“我想這并不重要,無論有沒有人在背后操縱,在中亞的問題上,我們早晚都要和俄國人對上。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幕后黑手的話,我猜是奧地利人搞得鬼,只有他們有這份兒實力。”
外交大臣喬治回答道:“我想這個問題不用猜了,看看現在的國際局勢就知道。
我們和法國人、俄國人同時遇到了麻煩,獲利最大的就是奧地利人。
如果說這一系列事情,都是巧合的話,那么上帝也太眷顧奧地利了。”
推測歸推測,別說沒有證據,就算是找到了證據,該干嘛還是要干嘛。
嘆了一口氣后,格萊斯頓嚴肅的說道:“派人去查,就算是改變了結局,拿到了證據也能夠惡化俄奧關系。
埃及那邊進行到了哪一步?
如果沒有希望的話,我們可以暫時先放棄,現在不是削弱法蘭西的時候。”
自相矛盾的計劃再次出現了。
一方面想要維護歐陸平衡,不能削弱法國人;一方面又想尋找一個介入蘇伊士運河的機會,必須要在埃及搞事情。
至于破壞棉花種植園,打擊競爭對手,給國內的工商業出口創造機會,都只能算是順帶。
喬治搖了搖頭:“杰雷特中將已經把作戰方案交給了叛軍,物資援助也給了。
就算是現在立即罷手,法國人也不會感激我們,反而會錯失良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