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家的菜挺好吃的啊!還有這酒也好喝!”
“誰知道呢?現在的酒樓啊!各種東西加得啦!亂得很,我早就說不要出來吃啦!”
地上躺著的人見大家議論紛紛,并且開始對迎客酒樓有質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呼延遲看著大家都放下筷子,不再吃飯,狠狠地剁了兩下腳!
“大家不要聽他說的話,這個人一看就是來找事的!我們酒樓的菜又新鮮又好吃,大家都可以作證!”
看著眾人都被呼延遲吸引走了注意力,鹿鐺彎下腰,笑瞇瞇地指著地上那人的肚子,問道,“肚子是哪里疼,小肚子還是那個位置?”
地上躺著的漢子哪里看過這個場面,見到鹿鐺這個大美人朝自己笑,魂都丟了一半。
“這里疼!”
鹿鐺捂著嘴巴嬌笑,“這里疼啊!現在還疼嗎?”
她邊說,邊輕輕壓著,那個漢子感受到她的手指,露著癡漢的笑容,眼神迷離。
鹿鐺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但聲音卻更加溫柔,“這里還疼嗎?”
“不疼!”漢子剛剛想說,就反應了過來!“不疼個鬼,疼死了!”
說完,他又打了個滾!
漢子暗自慶幸,多虧自己意志力強,才沒有被這么美貌的小娘子迷失理智。
鹿鐺滿臉失落,“我剛剛還以為你肚子不疼了!”
“怎么……哎呀!哎呀媽呀!我頭疼!”
“這怎么頭疼了……”
“剛剛不是還說肚子疼嗎?擴散了……”
這個時候,漢子可不管大家說什么了,他只感覺自己渾身疼,疼得直冒汗,疼得快要昏厥了!
“救命啊!快叫大夫,我快不行了!”
一旁的蕓兒見狀,急忙去包間里叫顧老。
但顧老卻死活不肯露面,說外面人太多,他一出手,就有身份暴露的危險。
蕓兒見狀,就想自己上,但顧老看出她的小心思,說道,“我勸你也不要去!這酒樓里突然來了一個說自己肚子疼的人,你以為是偶然?”
“那我更要去了,我要去主持公道!”
蕓兒一說完,就要離開,顧老立馬上前拉住她。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比如毒藥之類的!”
地上的漢子連連搖頭,“我沒有吃什么,那不可能是毒藥!不可能……”
“哎,你不說自己吃了什么,這大夫來了,也沒有辦法給你解毒啊!真不知道,這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呼延遲聽著鹿鐺這沒頭沒尾的一段話,眸子一閃。
“對啊!這命當然比錢重要!”
漢子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他咬著牙關,哆哆嗦嗦地,像是下定了決心。
“我說……我是吃了藥,在我第二個口袋里……有個紙包著,我當時就是怕那個人騙我,我只吃了一半,卻……卻沒有想到……”
呼延遲把自己的手攤開,給眾人看,自己手里并沒有東西。
然后他伸到那人的衣服里,找到了他說的半顆藥。
“是誰給你的藥,要來誣陷我們酒樓。”
食客們也都屏氣凝神看著這出大戲。
看漢子不說話,鹿鐺繼續說,“你都把藥拿出來了,那個人已經知道你背叛了他。并且,你現在這樣難受,就是吃了他的藥。那個人,他根本就是想要毒死你來害我!”
“你都被他利用了,還這么聽話!”
“是我家酒樓的掌柜……他,他給了我藥,讓我來害你!我……難受死了……”
地上的人掙扎著,像是條溺水而亡的鳥,想要呼吸最后一口的空氣。
“誰看病!”
“吳大夫,他!”
說完,鹿鐺還用手指了指位置給吳大夫看,“一開始就是這里疼。”
然后她又指了指胸膛和后背幾個位置,“然后就開始擴散……”
說來也巧,鹿鐺指了那幾個地方后,地上躺著的人就感覺身子舒服了不少。
“哎呀!想不到我家酒樓可以干出這樣的勾當!”
“我以后再也不去他家了。”
“還有啊!他們家的白銀魚,難死死了。我的天!”
鹿鐺看著大家,微笑著表達歉意,并說出了這個小插曲影響了大家的用餐心情,給在場所有人打五折。
眾食客一聽,樂呵呵地繼續吃飯!
而鹿鐺沒有注意到,在靠近門口的桌子上,一個食客斜覷著她,嘴角露出譏諷的笑,他的手藏在袖口里,攥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