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如風卷殘云一般,將桌上的飯菜都吃了個干凈。
吃飽喝足之后,干起活來就更有勁了。
林大伯父子三人,也不多待,就扛著鋤頭,背著竹簍去干活了。
吳栓子心念吳大叔的傷,放心不下。
同月驚華和沈瑾鈺兩口子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幾個先走,就趕著回去看望吳大叔了。
“呦~栓子你這是做什么去啊?”
吳栓子剛走不久,就碰到了幾個同村的小伙子。
“是朱三哥啊,好幾日都未見了,瞧著你又壯實了許多啊!”見同他打招呼的是朱家三娃,他立刻停下了腳步。
跟在他后面有說有笑的幾個婦人,也紛紛停下了腳步。
“你小子可快別消遣我了!”
朱三娃擺了擺手,笑得合不攏嘴:
“這不是前段時間鎮上王員外他們家,找人修繕院墻,我就跟著去了。
昨日里剛完工,擔心家里地種不過來,就回來了啊。”
說著,還晃了晃手里的鋤頭。
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吳栓子走過的地方。見他是從沈瑾鈺家出來的,立刻就湊了上來,壓低了聲音問:
“你去瑾鈺大哥家作甚?”
“瑾鈺哥找人開荒,我來干活!”吳栓子也沒猶豫,就說了出來。
朱三娃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吳栓子:
“瑾鈺哥又行動不便,他開什么荒啊,栓子你可別糊弄我了。”
語氣里盡是疑惑。
沈瑾鈺行動不便,又攤上那么一個糊涂媳婦兒,能勉強度日,已經是上天垂憐了。
還有閑心開荒不成?
“糊弄你作甚?”
吳栓子對他這少見多怪的模樣,很是無語:
“那瑾鈺哥他是有些行動不便,但驚華嫂子有主意啊。”
“啥?”
朱三娃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女人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來,不出來嚯嚯人就謝天謝地了!”
想到他昨日里一回來,他家小妹就委屈巴巴的同他哭訴。
月驚華那瘋女人,是如何如何的欺負她,如何如何的當眾落她面子。
心里就更加嫌棄月驚華了!
“我可是聽說了,前兩日那個女人不顧廉恥闖進你們家,對吳大叔他老人家做的那一檔子惡心事。
還當眾讓我小妹難堪,那樣的女人也值得你如此護著她?”
吳栓子一聽他這話,就不干了。
別人不知,但他卻清楚的明白,若不是驚華嫂子她及時出手相助的話,他老爹早就沒命了。
聽到他竟然道起了他人是非,還不偏不倚的將他家老爹牽扯了進去。
立刻板下了臉,冷聲質問:
“那驚華嫂子她闖進我家,做了哪檔子惡心事,我怎么不知?
至于你小妹被人前落了面子,你該回去問她才是!”
“你?”朱三娃詫異的看著吳栓子,他竟然急眼了,還是因為沈瑾鈺家的那個毒婦?
要知道吳栓子性格溫順,為人和氣。那可是村里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今日里竟然跟變了一個人一般,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吳栓子嗎?
“你什么你?虧你還是堂堂七尺男兒,竟也做起了背后道人是非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