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驚華:“……”
“咳……”
沈瑾鈺干咳一聲,默默地別過了頭,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抓賊反倒傷了二舅哥,這就很……
“哼——”月驚雷冷哼一聲,看兩人這德性,就覺得心塞。
也沒心思追究,究竟是誰下的手,畢竟能保住后代根,便已經是萬幸的事情了。
就抬手去拔竹子。
“呃……”
竹子就好像是扎了根一般,任憑他使進了全力,也沒能拔動分毫,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至極。
月驚華看出了他的窘迫,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貼心的說:
“二哥你先別急,我有辦法。”
說完,就轉身去找砍刀,她記得沈瑾鈺在編竹編,所以砍刀肯定在屋里。
沈瑾鈺挑眉,看著那根插在地面上的竹子,猶豫了數秒,緩緩的伸出了手。
“你這……”就這么拔下來了?
“夫君?”
月驚華也看到了這一幕。
見兩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他,沈瑾鈺頓時就……
下一刻,就將手里的竹子扔的老遠,尷尬的說:
“……那個,方才二哥他已經拔出來了!”
月驚雷:“……”
滿腦子的疑問!
我拔的?
月驚華也是愣了又愣,若有所思的盯著沈瑾鈺。
沈瑾鈺被她盯得面部一陣發熱,索性直接避過了她的目光。
見此,月驚華笑笑,也沒有要拆穿他的意思。
轉頭看向狼狽不已的二哥。
月驚雷身上的外袍,被撕了好大的一個口子,風一吹就能感覺到陣陣涼風。
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
這模樣……
“二哥你還好吧?”
月驚華不放心的問,就想要替他治傷。
“你說呢?”
月驚雷給了她一個白眼,惡聲惡氣的同她揮了揮手:
“離遠點,別往我跟前湊,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月驚華立刻就不說話了,看著他腳步虛浮的模樣,又瞅了瞅沈瑾鈺呆呆的問:
“這真的沒事嗎?”
沈瑾鈺:“……”
面部表情,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下。
“……應該沒事吧!”
……
喝了一大碗的溫水,月驚雷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回想到方才那驚心的一幕,便冷汗連連。
回過頭來,看到滿臉擔憂的月驚華,見他一直盯著他破了的衣裳看,又是一陣氣悶。
沈瑾鈺見他這般狼狽,又瞅了瞅她家小媳婦兒,雖然心里不自在的很,還是開口了:
“這件事是我的錯,二哥你要打要罰,全憑你!”
“得了得了!”
月驚雷氣歸氣,但親妹夫的面子,終究還是得給的。就問:
“我看你們家院子里放了很多的草根,是干什么用的?”
“那是我媳婦兒挖回來的藥材,并非是草根。”沈瑾鈺理所當然的替月驚華辯解。
他這話剛一出口,月驚雷就又被氣得不輕:
“她說草藥就草藥啊,這死丫頭一天到晚的,盡會折騰人,看我不扒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