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伯陳大叔,還有兩個年紀稍大一點的村民。
都是一人領了一碗淡鹽水,就坐在稍遠的地方喝了起來。
其他幾個年紀同吳栓子等人,年紀相仿的小伙子,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
說到興起時,就喝一口溫水。
林二娃聽著大家伙兒說話,猛的灌了一大口溫水,隨即立刻頓住。
下意識的看向月驚華問,急急的將口中的溫水咽下,疑惑的問:
“這是咸的?”
“咸的?”
林貓子狐疑的看著手里那小半碗水,方才盡顧著說話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聽他這一說,就也試探性的又喝了一口:
“還真是閑的啊。”
“的確是咸的!”
吳栓子點點頭,不緊不慢的喝著水,疑惑的看著月驚華。
“嗯!”月驚華笑著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在水里面加了少許的鹽巴,喝起來是有一點點咸味兒。”
“鹽巴啊!”
“怪不得呢,這味道比咱們平日里喝著的清水要好喝多了,也不覺得噎。”
一個小伙子嚷嚷著,就將碗里的溫水喝了個干凈,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月驚華也不吝嗇,又給他盛了一碗。
“罐子里多的是,大家伙兒別客氣敞開了喝,不夠還有。”
“多謝驚華嫂子你歇著,我自己來就好。”
林貓子滿臉堆笑的同月驚華擺了擺手,接過她手里的勺子,就給自己打起了水。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不客氣啊,給我也盛一點。”
“去去去。美得你,要喝自己打。”
林貓子同他揮了揮手,逗得大家伙兒哈哈笑個不停。
忽然間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撲到了幾人面前。
還不待大家伙兒有所反應,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同站在月驚華身旁的吳栓子說:
“栓子快……讓我也喝點,累死我了都……”
吳栓子先是一愣神,看清楚來人是誰后,眉頭立刻就皺的老高:
“二狗哥!”
月驚華挑眉,看他氣喘吁吁的模樣,就盛了一碗溫水給他。
賴二狗也不多,端起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一大碗水入肚之后,這才有氣無力的將手里的土碗,遞還給了月驚華,還不忘小聲嘟囔著:
“差點累死我,這山也太高了吧,瑾鈺家的你這是開荒呢,還是要人命呢啊?”
月驚華:“……”
吳栓子皺著眉頭說:
“二狗哥那話不能這樣說啊,這是驚華嫂子跟瑾鈺哥家的私事。
她想怎么開就怎么開,你管這么多作甚?”
“就是就是,二狗你這話就太不地道了吧,人家干活,與你有什么關系啊?”林二娃忍不住道。
“這話咋說的,怎么就與他家沒關系了。”賴二狗立刻就不干了,沒好氣的瞪了吳栓子幾人一眼。
“那要不是他們家找人干活,我至于累成這樣嗎?”
一句話三喘氣,聽得大家伙兒都怕他萬一把自己噎出個好歹。
月驚華眉頭緊蹙,看他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一點兒都不像能干活得樣子。
就問:
“二狗哥也是來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