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人,要抵命也該是沈瑾鈺又或者是月驚華才對啊。
就怒從心起,沖著月驚華大聲的嚷嚷:
“為什么不是你?”
月驚華:“……”
“都是你這個禍害的錯,那么多的毒蟲怎么就沒將你這喪門星給咬死呢,你要是被咬死了,不就沒這么多的事了!”
沈瑾鈺聞言,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他家小媳婦兒從未有害人之心,她們卻一心想著要害他媳婦兒。
該死!
“二娘你們大費周章,整來那些毒物,就是為了害我妻子?”
淡淡的語氣,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聽到這話的人,都覺得后背一涼。
便是里正,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微微蹙眉。
沈余氏早已經方寸大亂,哪里還管得了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想也不想的就沖著沈瑾鈺叫囂:
“是又如此,要不是這賤蹄子的話,我會被打,會損失那么多的銀子嗎?
莫說是被毒蟲咬了,她就是被千刀萬剮,亦難解我心頭之恨!”
她一口一個的賤蹄子,說的便是月驚華。
這般潑婦行徑,就連里正也看不下去了:
“你被打皆因你死性不改,一門心思的要將思婉那丫頭嫁給一個年過半旬的老者。
至于那銀子,本就是瑾鈺家的嫁妝,何來損失這一說?
本以為你經過上次的教訓,總會長點記性。沒想到你竟然無知到這種境地,將殺人當兒戲?”
還說的這般輕巧?
在場的眾人,無不覺得沈家婆子此舉實在是聳人聽聞。
都不愿意與這等蛇蝎心腸之人共處,紛紛叫嚷著,讓里正嚴懲沈家婆媳。
沈余氏慌了:
“里正大人我真沒想殺人啊,那些毒蟲是我和輝兒家的放的不假。
可我們原本只是想給月驚華這小賤蹄子一點教訓而已。
是二狗他自己個倒霉,非要湊上去,這也怨不得我們啊。”
在她的心里,可是一點兒都不認為,在沈瑾鈺他們兩口子所開的荒地里投放毒物是錯事。
說著,她連忙將身旁愣神的沈孟氏,抓了出來。
急吼吼的道:
“瑾鈺家的她將我害得這么慘,她自己個倒過得輕松。我看不過去,就想給她一點教訓。
正好輝兒家的她說,她四叔是捕蛇人。
所以就讓他給整了些毒蟲來,可是……現在瑾鈺家的不是沒事嗎?”
“你這……”里正還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把無知說的這般理所當然。
沈家村素來民風淳樸,便是因為這婆媳二人的存在,才攪得村子里雞犬不寧。
當即便同幾個年輕的小伙子招了招手:
“將她們二人綁了,晚些時候連同沈孟氏四叔一并送交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