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華嫂子!”
吳栓子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徒手抓毒蛇的人,竟然是他一直敬佩不已的人。
其余人都是一腦門子的疑問……
在他們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月驚華麻利的將蛇纏繞在一起,隨手就丟進了背簍里。
背著竹簍,蹦蹦跳跳的就下山了。
只留下了吳栓子一干人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唏噓不已。
下山后,沒多久月驚華就遇上了幾個同村的婦人。
婦人們也是剛剛忙完,從地頭里出來。
看到月驚華背著竹簍,高興的不行,便好奇的問:
“瑾鈺家的你今日這么高興,可是知道你公爹他們家的事情了?”
“啊?”月驚華頓了一下。
吳栓子等人,相繼都從山上下來了,看月驚華停了下來,就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陳大娘見自家男人也從山上下來了,想到他對月驚華的評價還不錯,就笑著替月驚華解圍:
“你們一個個的都別瞎起哄,那瑾鈺家的她剛剛到山上下來,她知道什么啊?”
“這倒也是。”
一個婦人點了點頭,想到月驚華一直在山上干活,的確不知道村里的事情。
隨即便不管不顧的湊到了她的跟前,神秘兮兮的對著她一陣擠眉弄眼:
“瑾鈺家的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公爹還有瑾輝他們,一大早的就被趕出了村子。”
月驚華:“……”
“我親眼看到的,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拎著個包袱,什么也不說的出了村子。”
其他幾人也連連點頭附和:
“就是就是,我也看見了,那官府的人來了不久。他們就相繼出了村子,大門上也貼了封條,估計你二娘她們這一回怕是懸了啊!”
“……”月驚華微微抿唇并未開口,沈余氏她們婆媳二人害人,被縣老爺關進了死囚牢這一事她是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看月驚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婦人們就樂了。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你二娘她們自找的,誰讓她們膽子那么大。竟然敢放毒物害人,落得如此下場也是他們活該!”
“就是就是,瑾鈺他們被害得這樣慘,還將二狗子傷成那樣,就是砍頭也不為過!”
“要我說這樣行事惡毒的人,里正大人就不應該交給官府,應該直接將她們活刮了,才能消了心頭之恨。”
婦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紛紛,一時間熱鬧不已。
說的最多的,便是沈家婆媳如何的狠毒如何的可惡。
陳大娘也是連連點頭,認為她們說的,的確有道理,親切的挽著月驚華的胳膊道:
“我瞅著你這丫頭倒是個能干的,沒了你二娘她們鬧事。相信以后你們家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吳栓子等人聞言,不由得就想起了月驚華徒手抓蛇的情景,沒來由脊背一陣發涼。
的確能干!
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齊刷刷的盯著月驚華背上的竹簍,神色不是一般的復雜。
朱茵茵看著月驚華和村里人有說有笑的從自家門前經過,卻是暗暗的咬碎了一口的銀牙。
心道這女人怎么就沒被那毒蛇給咬死啊!
月驚華可沒注意到,朱茵茵的存在。
眼見就到了自家門前,又同大家伙兒閑聊了兩句。
見吳栓子一行人等都很抗拒,說什么也不愿意留下一起用飯,便一溜煙的進了自家院子。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編竹編的沈瑾鈺,見他的腳邊整整齊齊的放著好幾個笸籮,也是呆了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