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打了幾個照面而已,各位嬸子,大娘想多了。”
月驚華低聲道,大家伙兒皆是不信。
月驚華笑笑,也不多做解釋。
便同沈思婉走了,這讓幾人更加的疑惑。
“瑾鈺家的這話不對吧,只是打了幾個照面而已,至于巴巴的來咱們村子里嗎?”
“我瞅著也不像啊,而且還總覺得那人有些眼熟!”
一個婦人疑惑的道,她的聲音不算高,但在她身旁的幾人,也都聽到了。
大家伙兒,立刻齊齊的看向她。
這人正是張木匠的媳婦兒周彩云,平日里大多時間都在鎮上,很少回來。
見大家伙兒,都盯著她看,她的眉頭微微挑起,細細的回想,究竟在什么地方見過馬車上那人,隨即驟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道:
“那是回春堂的掌柜的!”
“啥?”
“回春堂的掌柜的?”
幾人震驚的都要說不出話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們聽到的。
跟在她們身后,不遠處的朱茵茵,聽到周彩云這話,生生的咬碎了一口的銀牙。
身上的傷,這些時日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覺得疼的厲害。
回春堂的掌柜的,竟然來村里了!
還是春梅嬸子反應的快,隨即急忙抓住了周彩云的胳膊,急急的問:
“彩云妹子你沒看錯吧,那人真是回春堂的掌柜的?”
“怎么可能會看錯呢!”
周彩云皺了皺眉,也想不明白,回春堂的掌柜的,不在藥鋪里待著,大老遠的跑這小山村里作甚。
不過還是開口了。
“前段時間,我家根哥兒去回春堂看診,見過那人有些印象,的確是回春堂的掌柜的不假。”
“那應是了。”
春梅嬸子的點了點頭,其他幾人也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既然有人親眼看見,那就絕對錯不了。
隨即就又糊涂了。
“那人既是回春堂的掌柜的,又何必巴巴的來瑾鈺他們家啊?
而且還非要瑾鈺家的作陪?”
“我瞅著也不對勁,有客人來了,那自有瑾鈺作陪。何必讓思婉那丫頭急急的去找瑾鈺家的啊,這其中……”
必有貓膩!
朱茵茵嗤之以鼻,月驚華那死女人,能結識什么好人才怪。
就是可憐了瑾鈺大哥,攤上這么一個女人,真是倒霉。
面上卻是不顯,想到院里堆積的那些茅草根也坐不住了,撒丫子往回跑。
朱茵茵一路狂奔,就進了院子。
剛一進家門,就迎上了一道怨憤的目光。
朱茵茵怔了一下,立刻惡狠狠的回瞪了孫彩燕一眼,眼里滿是嘲諷。
將鐮刀,連同背簍一起扔在了墻角,沖著廚房里喊:
“娘……娘,你在哪兒……娘……”
“喊什么喊?”柳若梅冷著臉,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看到朱茵茵咋咋呼呼的模樣,眉頭立刻皺的老高。
又瞅了瞅,一言不發的孫彩燕,更是心煩。
“你打的豬草呢?”
朱茵茵心知柳若梅心里有氣,也不多做解釋,急急的說:
“回春堂的掌柜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