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格瑞爾離開后,斯塔克扭頭對著正在觀察四周,貌似又在找酒的托爾,問道:“時空劫持計劃要改改了,影響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你懷疑克林特?哦,他是有過先例。”托爾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難道權杖的影響還在?”
斯塔克搖了搖頭,面色相當凝重的說道:“我們至今才找到一顆寶石,后續肯定還要進行多次的時空劫持,如果后續的計劃中,前往更為遙遠的過去時,被薩諾斯抓到了呢?
你不是說過,薩諾斯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收集無限寶石了嗎?他的勢力遍及銀河系,說不定碰上了,或者其他的什么意外導致有人被抓住,能讓人說實話的方法太多了。”
光人類就研制各種吐真劑來讓人說實話,科技更為先進的薩諾斯,肯定有更多的方法,提取記憶里的東西。
“呃...”托爾按照斯塔克的思路往下想,斯塔克的意思是在他們的未來,會派人前往這里的過去,然后有人被薩諾斯抓住,結果導致薩諾斯知道了他們那個世界的未來,于是開始行動,提前消滅了能打造風暴戰斧的尼達維勒矮人族。
可這樣的話,未來和過去貌似混亂了啊,他們未來去這個世界的過去,那么現在他們在這個世界,對于去往這個世界過去的未來他們而言,是過去還是未來?
面對托爾的疑惑,斯塔克露出了苦笑,一攤手,道:“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比時間悖論還要難解答。我能想到的假設就是,時間不是連續的,但相互之間會有影響。
所以去往過去的未來我們,依舊是我們的未來,但影響卻從這個世界的過去擴散到了這個世界的未來,所以通過格瑞爾的口,告訴了我們‘薩諾斯知道未來的事情’,從而...”
斯塔克說著說著眉頭就皺成一團了,感覺這個假設有個巨大的BUG,如果未來有人被薩諾斯抓住,那么過去的他們知道了,停止時間劫持,就不會有人被薩諾斯抓住,格瑞爾自然不會示警,那他們就會繼續進行時間劫持,然后有人被抓住...成了個無解的死循環。
的確可以用薩諾斯并不知道未來,只是聽說尼達維勒矮人族的精湛鍛造技藝,害怕造出能威脅他生命的神器,于是殺光矮人們的理由來解釋。但這并不能解決問題,斯塔克剛剛的假設屬于祖母悖論,根本無法用現有的知識體系來解答。
斯塔克再一次感覺到濃濃的挫敗感,這種感覺十分的糟糕,任憑你再聰明,也要被時代的束縛,就像古人再怎么好奇月亮,也只能仰望,用想象去彌補科技的差距。
托爾也跟著想了想,但馬上就被繞暈了,趕緊擺了擺手,道:“我不在乎這些問題,我現在很想去砍了這個世界的薩諾斯的腦袋,斯塔克,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集合兩個世界的復仇者,去滅了薩諾斯,就不必擔心任何事了。”
“不怎么樣?”斯塔克斷然否決了喝點酒就想搞事的托爾的建議,如果能用常規的方法打敗薩諾斯及黑暗教團,就不會讓他打出那個致命的響指了,打起來根本不用薩諾斯親自出手,他的黑暗教團就能輕松平推地球,真以為宇宙一方霸主身邊就拿仨核桃倆棗啊。
在不滿足只砍了一個薩諾斯的托爾繼續游說斯塔克時,格瑞爾也來到了倫敦圣殿的門前,眼狀的天窗實在是太顯眼了,隔著老遠就能發現。不過有著原名字老長一串、格瑞爾簡化翻譯成‘閑人退散’法術的加持,會讓普通人忽視圣殿的存在,直接略過。
位于不同地方的三大圣殿都很有當地的特色,蜂窩樓的紐約圣殿、筒子樓的香港圣殿,倫敦圣殿的風格是極具倫敦特色的尖塔,坡屋頂中間是個大大的眼睛狀天窗。
倫敦圣殿是三座圣殿中最大的一個,不僅室內建筑面積堪比扭約圣殿和香港圣殿,室外還有一個很大的花園,隔著圍欄能看到郁郁蔥蔥的草木和花朵,以及一條石板鋪成的小路。
格瑞爾伸手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走了進去,才踏上石板小路,右側就響起一個聲音來:“先生,您是不是走錯了,這里是私人領地。”
極具扭約腔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個穿著半舊大衣的人從被郁郁蔥蔥的草木遮掩住的躺椅上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格瑞爾走過來,語氣很客氣,但又毫不客氣的表達‘驅逐’的意思。
“我是來找...”格瑞爾話剛說個頭就卡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這個人的正面,竟然是史蒂芬·斯特蘭奇,奇異博士,未來的至尊法師,雖然身上穿著一件半舊大衣,但領口還是露出了藏青色的卡瑪泰姬魔法學徒的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