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回蕩在黑暗的下水道里,作為時刻想著把利潤最大化、成本最低化的資本們,那是能省一分是一分,絕不可能在地下管線通道里裝燈,更不可能裝監控。
所以,這些密密麻麻的地下世界成為了天然的燈下黑,很多電影也會將管線通道設計為犯罪分子進入哪里的通道,或者進行不可見人交易的地方。
還有些無家可歸的人,也被迫住在管線密布的地下,在這點上,全世界的大城市都是如此,而政府部門也大都選擇無視,只裝看不到。
不是不想管理,實在是難以管理,供電、供水、排污...無數的管線通道層層疊摞,比地上還復雜萬分,長度加起來估計都能繞地球好幾圈,就市政那點人,每天每人刷個十萬步,都不可能走遍所有的地方。
也因此,在進入到地下后,旺達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地下沒有監控,也能躲避斯塔克工業的衛星,等同于說,好似魚入大海,徹底恢復了自由。
只是...
世界之大,她能去哪呢?
重歸自由身的旺達,眼中充滿了迷茫,她的家早被外殼標注著斯塔克的導彈炸塌了,父母死于非命,姐弟和一枚不知何時爆炸的導彈在狹小的廢墟下,待了兩天兩夜。
被救出來后,他們兩個戰爭孤兒被送入難民營,然后遇上了一個所謂的慈善組織,大肆宣揚,他們要帶孤兒去和平的國家,然后讓善良的人們收養他們,很多在難民營里根本吃不上飯、穿不到衣的孤兒,蜂擁而至。
結果卻被轉運到了九頭蛇的巴德堡基地,然后進行人體實驗,不是用藥物,而是用各種高能量、強射線刺激人體,每天都有新人來,每天都有舊人被抬出去。
在巴德堡,他們這些小白鼠是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生活比難民營好無數倍,唯一的問題就是可能會在實驗中死去,或者某個高官權貴需要某個器官,而誰又恰巧符合,那...
他們在難民營待了很長時間,又在九頭蛇基地待了很長時間,一直在顛沛流離,早就沒有了家的概念,現在縱然從囚禁逃出,恢復了自由,可她竟不知道該去哪里?
找弟弟是肯定的,可世界這么大,又該去哪里找呢?
旺達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著,甚至都不知道走的方向是哪,但又不能停在骯臟而又臭烘烘的下水道里,好不容易找到一扇向上的鐵門,抬起手來,緋紅色的能量閃耀,鐵門上的鎖應聲而斷。
打開門,后方是向上的階梯,一步步的往上爬,攀爬了二十多個階梯,突然間,耳麥中再度傳出那個沙啞的電子合成音:“我發現了很有趣的東西。”
“什么?”旺達停下腳步,抬頭環顧四周,這里竟然有信號了,深達二三十米的下水道里,可是信號的禁區,也因此才被她選為逃生之路,就是第一時間離開斯塔克工業的探測范圍。
沙啞的聲音還在繼續說道:“斯塔克隱藏了很多的秘密,但瞞不過我,他的人工智能管家切換遠程數據中心的間隙,讓我借機發現了很多很多有趣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