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施施在眾人眼中,對未婚夫癡情,不是抄經書就是緬懷,如今又說要守孝一年,像宴會這樣的場合自是不好參加。
許媽媽得了一盒子珍珠,此時心情正好,“娘子這話就不對了,何來守身之說,你是老爺收的義女,這樣的宴會又豈能不參加,傳出去豈不是說娘子在府中過的不如意。”
“這到不是我戴孝,只是有這樣的事,宴會又是義父回來的大喜事,我怕”
“這個娘子只管放心,大小姐那邊夫人已經請了成衣鋪子的人過來,怕是不多時就會到娘子這里,娘子只需要等著就是。”
呂施施面露糾結,許媽媽看了又道,“奴婢在夫人身邊服侍過,夫人最不是在意這些的,娘子只管放心。”
在許媽媽再三勸說下,呂施施才免為其難的應下。
許媽媽平日里就端著是夫人身邊人的架子,此時越發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娘子若是不放心,我再云夫人那里一趟,把事情與夫人說了。”
呂施施慌亂的站起身來,“這這怎么行呢,讓夫人知道了豈不是說我”
說到這里,呂施施已經急的眼圈都紅了,“媽媽若是真幫我,這事便誰也不要問,原本認了義父就已是我好命,又怎能不知足呢,待孝期過了,自是有機會的。”
“娘子就是太過小心,你雖是老爺義女,那便也是府中的主子,哪有宴會不參加的理。”許媽媽一臉嚴肅,“娘子這般到是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這”
見人被拿捏住了,許媽媽又道,“娘子不想給府中添麻煩,才更該參加,不然外人都知道老爺認了義女卻不讓參加宴會又如何議論老爺”
呂施施這次終于不在出聲了。
是主子又如何還不是活的小心翼翼的,到不如她這個做奴才的吃香。
許媽媽心里得意,握了握手里的匣子,“成衣鋪的人也快來了,娘子先歇歇,奴婢過去看看。”
福了福身子,人走了。
呂施施透過窗,一直看著人出了院子,面上的小心翼翼的神色才退下去,她淡然的坐下,她知道在府中想往上爬難,更不要說她只是義女,想要真正有權利,還要先學會隱忍。
許媽媽雖是個下人,卻是無腦又自大,有時還能利用一下,到也不錯。
之后,在天黑之前,成衣鋪子的人來了,呂施施量過身子將人送走,心里同時也安定下來,這時才忍不住往竹院的方向望,她在府中處處小心,也不知二爺知不知道她的處境,又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