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曾見過他一個人去哪里弄什么花。”
“他說近來不良帥在家里,為了躲著你,每日讓我們我扯了不少謊呢,就為了證明自己還在上值,可以晚歸。”
“你說的可是與我們去春風院那次,”劉義想了想,又問“還是群芳院那回”
“還是”
王玄之撫額,沒想到舒光現在這么渾,不過今日都揭穿了,即便洗清嫌疑,家里也還有一層大關等著他。
道一驚呆了,長安這么年輕的小公子,就已經開始上青樓了,身子骨不要錢的么。隨即又搖失笑,白操心了,真沒錢也逛不起青樓。
況且他家在長安有房
還不止一座
羨慕了
哦,回頭自己還是租客。
突然好沒勁。
還是看兄弟相殘提提神吧,道一暗戳戳的想。
陳舒光哀求的沖著他搖頭,不要再說了,奈何劉義說得投入沒發現。
陳夷之的臉已經黑如鍋底,手中換根木棍,估計已經碎了。
好家伙,近來這小子還找他要了不少的銀子,說是打點同僚之間的關系,原來是一起逛青樓的關系,還去的都是平康坊叫得上名,數一數二的地方。
很好
“陳舒光,你死定了。”陳夷之陰惻惻的笑了笑,反而忍了下來,沒有當場暴起。
陳舒光抖了抖,怎么辦,此刻他寧愿去牢里,也不想和這樣的大兄單獨回家。這是第二次見大兄這樣了,上一次他們的阿耶都沒拉住,這一回誰可以救救他。
“胡管家,你的臉色怎么了”道一的話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胡管家蒼老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還一直在搖頭,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沒什么,可能是我記錯了。”
整個胡家的搜查都在腦中,王玄之已經有了一個推測,商陸花便是缺失的證據,“胡管家你想到什么盡管說,即便你不說,本官事后也能查到,只是多費一點時間罷了。”
胡管家只是看著某處不說話。
王玄之沒了平日溫和的笑,在場的人都抱著胳膊,覺得冷得慌,都認為是冬季快到的緣故,回家得添衣了。
“說來有件事特別奇怪,胡夫人怎的不說話了”
王玄之走到胡統領尸身的另一邊,蹲下身用手朝鼻子拂了拂,“胡夫人身上的香氣,令人印象深刻。”
胡家所有人都被雷劈了似的,王玄之不會也見色起義,當堂調戲胡夫人吧,啊喂,注意點兒啊,人家的夫君的尸體,就在你們中間躺著。
陳夷之緊了緊銀槍,他手又癢了。
道一嘴角輕勾,方才交商陸花時,她順嘴提了一句,胡夫人身上奇怪的異香。
沒想到寺卿這么給力
“兇手就是你,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