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喲?”老卒摸不著頭腦,兩人大眼瞪小眼。
陳朝霜眼睛都不帶眨動一下的,直勾勾的盯著老卒,一只手放在身下,撩起自己的袍角,另一只手則是一路摸索,熟練的松開自己的褲腰帶,對滑落下去的褲子不管不問,徑直拉開兜襠褲,對老卒說道:“今兒我要是不自證清白,以后小巧兒還指不定得多嫌棄我呢,上回不就是尿了回床嘛,這婆娘就一腳把我給踹下榻來,我就裹著地毯睡了半夜,差點沒給我活活凍死。”
“來看來看,我就四五厘的長短,怎么去尋春宵?倒是你們幾個老爺子,聽下面人說,你們有時喝的多了,就跑到外面的市面上去摸人家大姑娘的屁股,你們可長點心吧,當心人家家里人拿著家伙事打上門來,到時候估計我爹都幫不了你們,畢竟咱不占道理。”
幾位老卒聽的面皮滾燙,目目相覷,齊齊張望彼此一眼,似在詢問彼此:“有這檔子事?我怎么不記得?”
“小巧兒啊,你可別嫌棄我啊,這不是我有多奔放狂野,都是那幾個不要臉皮的老家伙們逼良為娼。”陳朝霜回頭,苦兮兮的沖小巧兒喊話,為自己辯解。
小巧兒雙頰緋紅,兩步上前,蹲在陳朝霜身前拉起他掉落下的褲子,雙手拽住褲帶系在一起,又撫平袍上褶皺,細心替他整理衣褲。
你腦袋往后面悠著些,那玩意兒快都杵你臉上了。”陳朝霜提醒她。
小巧兒依舊垂著腦袋為他整理衣袍,又取出先前塞進自己懷里的素白外裳給他穿好,最后將他腰間的束帶重新扣好,這才停下手來,蹲在地上,張嘴說道:“我忽然之間就想明白了,你說的四五厘和二十厘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怕,畢竟時間還久,以后到底是誰哭誰笑,還未可知呢。”
“什么?”陳朝霜問道。
“十年以后我二十六歲,老天爺再送給我四年,我就算是年滿三十了,老輩人可是說過,女子三十,兇惡如虎狼,所以我才不怕你。”小巧兒扳扯手指頭,一根一根比給陳朝霜看,然后攥緊小拳頭,算是對陳朝霜示威。
“哈哈……”小巧兒一本正經的模樣樂的陳朝霜捧腹大笑,他才不在乎什么三十還是四十,大不了他以后頓頓把龍精虎猛丸拿來當飯吃,來啊,咱們一起升天啊!
幾位老卒瞪大了眼睛,看這兩個年輕人斗狠比兇,最后彼此間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實在是有礙觀瞻啊。”“那踹出去?”另一人應和,詢問兄弟們的意見。
“那就踹出去。”幾位老卒覺得可行,齊齊點頭,抬起腳對著陳朝霜的屁股就是一腳,陳朝霜嘴里哎呦一聲,跌在府牢外揉著屁股起身,小巧兒踱步走出府牢,裙帶飄飄,氣質超凡脫俗,路過的清風還好心的拂起她額前垂落下的發絲,露出她的緋紅雙頰。
陳朝霜羨慕嫉妒的紅了眼睛,跳著腳沖府牢里面大喊大叫:“我才是主子啊,你們說踹就踹,就不能給我留些臉面?”
“那你倆先回來,咱們重新來過,這回我就踹人家閨女!”老卒應聲說道,讓他倆再回來一趟,他們好滿足陳朝霜的要求。
“惹不起啊惹不起。”陳朝霜一聽這話,立馬就變得老老實實的,拉著小巧兒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