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森林雖然沒有說話，但他也感覺眼前兩個外星人的穿著打扮確實一點都不科學。
正常科幻小說中的外星人，要么穿著星際戰甲，要么就是宇航服。
而真正的宇宙中，很多外星人，未必就是人型，對方如果不穿衣服，甚至干脆是一堆金屬，或者一捧沙子，這邊的幾人都不會感覺奇怪。
可……
“你們為什么穿得跟老版西游記里的蜘蛛精似的？”
“因為我們……不對。”其中一個小矮人走近了之后騰空而起，懸浮在原地，把她那無須無發的雞蛋殼一樣的臉對準幾人，“這不是蜘蛛精，這是神仙的衣服，我們是神仙。我們扮神仙屬于文化入侵你們，增強親和力，懂嗎？”
“哦。”沈淵看著那衣服上還沒摘下來的“童裝標牌”沒再繼續吐槽。
雖然他此時滿肚子的怪話，但畢竟還得尊重一下人家外星人。
惹得別人不高興了，會給地球造成什么后果不知道，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
“神仙先生，神仙小姐，你們好。”鄭森林倒是沒管對方有多怪異，仍舊一臉真誠的問著好。
“你好，你好。”女神仙點了點頭，沒有眉毛和睫毛的眼睛里，露出了贊許的光，“不愧是第二個發現坐標星門的地球人，你很有禮貌，我很看好你！”
“謝謝。請問二位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我們是來談合作的，我們是仙女座符文星球的人，因為我們屬于剛剛進階的2級文明，在2級文明里面是最弱的。但也因為晉級到了2級，失去了很多星球的開荒權限，我這么說可能很難理解，你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能，您解釋的非常清楚。”鄭森林越和對方說話，就越感覺不對勁。
這個所謂的2級文明的“智慧物種”，似乎根本不那么智慧，甚至直白點說——好像有點傻。
外星人肯定比地球人聰明嗎？
影視劇中，大部分是的。
但也不一定。
傻的物種，也可能會有“先發優勢”。
只要時間夠長，有一定智慧，就肯定會發展。
地球文明發展的時間太短暫了，人類從誕生文字算起，也就七千多年。
如果有一個物種，比人類智商低一倍，但是發展了數十萬年，肯定是要比人類更發達的。
但發達，不代表聰明。
“嗯嗯，我解釋清楚就好了。”符文人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剛才說到哪了？”
“您是2級文明里最弱的。”
“對，我們是2級文明里最弱的，所以想跟你們合作，一起開發1級蠻荒星球。”
“那既然您都說了，您是最弱的，又進不去1級蠻荒星球，那為什么要和你合作？”
“你說的對，我們可以多給點。”符文人煞有介事的說道：“跟我們合作，我給的底線就是一人一半！”
談判最忌諱掏老底，對于對方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的弱點，還直接給出底價。這波頂級拉扯讓沈淵和韓冬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無語。
“我們給的福利高，那些厲害的2級文明不會跟你們合作的。他們會找那些很慘的人，然后簽訂不平等的條約，我們就公平很多了，合作共什么來著？”
“共贏。”
“對，收益一人一半！”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