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桿敗了,一拳頭捶在按鍵上,眼睛里都起了血絲:“再來!”
“來可以啊。”馮濤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先把彩頭給了。”
張桿恨得牙癢癢,摸出五十塊甩給他。
李丘澤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決定再讓張桿試一把,不然指定不能服氣啊。
這一局張桿學聰明了,沒先選人,冷眼盯著馮濤,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模樣。
馮濤輕蔑一笑,也就先選了。
張桿想了想,有針對性地選了三個角色。
戰斗開始。
張桿使出吃奶的勁兒,搖桿差點沒弄斷掉,按鍵拼命點,奈何軌跡與上局如出一轍,他用三個角色,將將拼死馮濤的兩個角色。
雙方的差距就在一個角色上。
可謂實力懸殊。
“怎么樣,還要來嗎?”馮濤笑嘿嘿搓著手,望向張桿。
后者額頭上青筋暴怒,拳頭攥緊,仿佛隨時都有可能一拳砸在那張可惡的臉上。
不過如果真的砸出去,他就不是張桿了。
他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來!”張桿摸向口袋,不過只掏出幾張零票子,他身上沒錢了。
“桿兒,讓我來。”李丘澤掏出五十塊扔過去。
“你來?”張桿詫異望向他。
你來個啥呀,你還打不過我。
倆人打過好幾回,李丘澤沒贏過一局。
“我如果說以前都是讓著你的,你信不?”
張桿:“……”
李丘澤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啊,沒錯,十八歲的他,這款游戲確實玩不過張桿,但架不住他多活了十幾年啊。
日后有那種小型的游戲機,也就一臺顯示器大小,五六百塊錢,他買了一臺放在家里。
男人嘛,至死是少年。
平時沒事的時候玩玩,也是一種解壓方式。
張桿一臉狐疑,不過還是從位子上起來了。
他又不傻,試了兩把都是一樣的結局,已經明白和對方的差距。
只是心里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馮濤無所謂地聳聳肩,誰來都一樣,反正都是散財童子,現在打拳皇,他已經很少輸了,經常泡在游戲機室的,有是有些狠人,但肯定不包含眼前這倆家伙。
李丘澤同樣選了八神庵。
后面兩個隨便選的。
馮濤雖然連贏兩把,但重新換了對手,還是很謹慎,選了三個狠人:草雉京、不知火舞、泰利。
游戲開始。
八神庵上場,對戰不知火舞。
在李丘澤看來,這根本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斗,各個角色由于技能不同,還是有強弱之分的。
他的八神庵,與張桿的八神庵可不同,簡單來說,有騷氣。
不過他并沒有火力全開,在付出了半管子血后,只聽一聲嬌柔的慘叫傳來。
“俺地!!”
“K·O!”
馮濤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見,身后的小伙伴也是一樣,表情凝重。
“靠,澤哥你以前真讓著我啊。”張桿驚呆了,也很感動。
這八神奄的操作,可比他帥多了。
然而澤哥明明和他打一次輸一次,他還鄙視過澤哥水平這么爛。
澤哥卻從沒有“教訓”他一下的意思。
什么是兄弟?
這就是啊!
李丘澤沒敢回頭,怕看到張桿熱淚盈眶的臉,十幾歲的他哪有這種胸襟?當時如果干得過張桿,指定往死里揍了。
第二回合,李丘澤把八神庵送了,留下馮濤的草雉京一滴殘血。
局面和剛才他對戰張桿時,幾乎一樣。
馮濤手心已經溢汗了。
李丘澤用余光留意著他的表情,利用羅伯特干掉他的草雉京后,繼續送他半管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