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等到許宴離開,等到許宴離開之侯,西幽侯張敬宗也讓張初塘退下,大廳之中,就只剩下桓騎和西幽侯張敬宗二人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兩道爽朗的笑聲從兩人口中傳了出來,此刻的桓騎和西幽侯張敬宗那里還有方才劍弩拔張的樣子。
“你小子,果然是個人才,居然將許宴拿捏的死死的!”
“是西幽侯大人演技好!”桓騎恭維的說道。
“那里那里,是你我心有靈犀罷了!”
時間回溯幾個時辰之前,直死軍軍營之中。
“桓騎將軍,西幽侯大人說有肥羊上門,讓你看他臉色行事,狠狠宰他一刀!”一位軍卒說道。
“是我看他臉色行事嗎?”
桓騎冷聲說道:“宰肥羊、敲竹杠、拿捏人心,我在行,應該是他配合我行事才對!”
許宴做夢怕是想不到,一直為他說話的西幽侯張敬宗居然是幕后主手!
張敬宗笑道:“這次賺大發了,若是操作得當,我西幽軍就有儒圣坐鎮!”
桓騎點頭,說道:“你長的方正敦厚,怎么如此狡猾啊?真小人也!”
“什么君子小人?”
張敬宗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是武夫,用拳頭說話,誰他媽講道義?”
“好了!你也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
張敬宗說道:“離開之前,你將直死軍安頓好,專心大魏書院之爭,剩下的事情,我來操作。
“許宴有君子之風,信守承諾,最怕小人手段,量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桓騎點頭,就欲離開,卻被張敬宗留了下來!
“有幾句話,還是要囑咐你一下的!”
張敬宗面色嚴肅起來,認真的說道:“這次入許都,你安分一些,莫要和大柱國鬧僵了,有些事情,得慢慢來,切不可感情用事!”
往事歷歷在目,桓騎不由緊了緊拳頭,閉上眼睛,似乎在壓抑磅礴的情緒!
片刻之侯,桓騎平靜下來,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那就好,去吧!”
西幽侯張敬宗說道:“我還要思考一下,如何買了許宴,還讓他幫我輸錢!”
“小心點,莫要被許宴發現了端倪,幾十年交情,不容易啊!”
桓騎打趣張敬宗說道,暗中揶揄他出賣朋友!
“我也是為他著想啊!”
張敬宗恬不知恥的說道:“入我西幽軍,便有朝廷做靠山,這是好事啊!”
桓騎不置可否,悠悠出了西幽侯府,張敬宗看著桓騎離開,不由微微搖頭。
“情之一字,害人不淺啊!”
感嘆一聲,西幽侯張敬宗回到書房,準備筆墨,在一張白紙上落筆:
桓騎七年不忘舊事,即將南下,許都恐生風雨,望大柱國未雨綢繆!
桓騎做夢也不想不到,西幽侯張敬宗前腳賣了許宴,后腳就把他也出賣了。
西幽侯,真小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