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幽書院大廳,萬俟正言并沒有離開,而是找到裴秀致,兩人邊走邊聊,惹眾人側目。
“師妹,那桓騎如何?”萬俟正言問道。
裴秀致皺眉想想,隨即說道:“很狂、很傲,師尊說他很恐怖,比許都的那兩人還要恐怖!”
“你問這個做什么?”
裴秀致警惕的問道,一道大魏氣運,也是極為珍貴之物,萬俟正言若是不舍,免不得和桓騎起爭執,以桓騎的惡劣性格,事情怕是不好收場啊!
“沒什么人,只是好奇而已!”
萬俟正言隨意說道:“恐怖,能得道許先生這般評價,那桓騎怕是不簡單啊!”
“比許都的兩位還要恐怖,你覺得可能嗎?”裴秀致淡淡的問道。
“為什么不能呢?”
萬俟正言回答說道:“我們無法攀越的高上,并不代表他人也無法攀越。”
“你沒見過桓騎,對他如何如此自信?”裴秀致不解的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相信桓騎,我是相信許先生的眼光罷了!”萬俟正言意外深長的說道。
雖然不清楚許宴是否心中有數,可是萬俟正言已經是看得明白,在與西幽侯和桓騎的交易之中,許宴已經被吃干抹凈了。
能成就浩然儒宗,許宴自然不是什么蠢人,而是一等一的聰明人,能將許宴吃干抹凈,這份手段,哪怕是儒圣也不見得有吧!
兩人說話之見。就看見一道人影匆匆而來,正是張初塘。
自從西幽侯府見過裴秀致,張出塘便驚為天人,隨許宴一行人,先行來了西幽書院。
這幾天以來,張初塘死纏爛打,愛慕之心,西幽書院人盡皆知。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無情,裴秀致對張初塘沒有任何感覺,反而被張初塘弄的煩不勝煩!
“師妹,找你的,我先走了!”
萬俟正言話還沒有說完,裴秀致就如同見了瘟神一樣,腳步匆匆,折射離開!
“裴姑娘,等等我!”
張初塘點頭示意,便和萬俟正言擦肩而過,追著裴秀致去了。
萬俟正言搖頭,隨即啞然失笑,要想抱得美人歸,也不是死纏爛打這么個方法,這西幽侯世子,情商當真不高啊!
回到自己的住所,萬俟正言拿出一把刻刀,尋出一塊木頭,便雕琢起來,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一尊木雕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桓騎,桓騎!聽起來,應該是個梟雄吧!”
萬俟正言呢喃兩句,便將木雕放在桌案之上,隨后坐了下來,拿出一本秋,認真妍讀起來。
再看那木雕,惟妙惟肖,目含霸道,長發飛舞,更顯狂野之氣,若是桓騎在此,一定拍案叫絕,這木雕,竟然和他,居然有七分神似!
西幽書院,出了個不得了的天才啊,不,應該是半個妖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