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騎將軍,不說我了,我來為你介紹一下西幽書院的參賽人員吧!”
萬俟正言扯開話題,指著張初塘說道:“西幽侯世子張初塘,想必你們也熟悉,我就不多說了。”
隨后指著裴秀致說道:“這位是許宴師叔的弟子,裴秀致,將軍在西幽候府見過!”
“如今不過雙十年華,已經驚風品儒士,我西幽書院貨真價實的第一天驕。”
桓騎點頭示意,西幽候府他確實見過裴秀致,只是忙著配合西幽侯大發橫財,倒是沒有和裴秀致交談幾句。
“裴,河東裴?”
桓騎略帶疑惑的問道,大魏王朝,名門世家,許多世家自漢時崛起,歷經兩漢而不倒,實力強勁,底蘊深厚,時至今日,更是恐怖,即便是魏帝也要忌憚三分。
河東裴家,雖然不是五百年名門,可是許都之難之后,儒家興盛,裴家一門,連出三圣,時至今日,已經不輸千年大族了!
“正是!”裴秀致說道!
“大家閨秀啊!”
“不及許都桓!”
裴秀致淡淡的說道,她已經從許宴的口中了解一些關于桓騎的過去,也清楚了桓騎的出身。
許都桓家和河東裴家一樣,都是王朝世家的后起之秀。裴家一門三圣,固然風光無限,可是許都桓家老祖宗,卻是半個陸地神仙啊!
得知桓騎的出身,裴秀致也難以置信,誰能想到兇名赫赫的直死軍軍主居然是許都儒道世家桓家的嫡子呢?
“我討厭有人提起我的出身,不管是桓家還是王門,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起許都桓家,更不要提起王門!”
桓騎警告裴秀致一句,隨后問道:“裴家有儒圣坐鎮,不在圣人座下修行,你怎么跑到西幽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裴家非嫡子嫡女,不得聆聽圣人教誨,我是裴家庶女,自然不能在儒圣座下修行,所以師從許宴先生!”裴秀解釋說道。
裴秀致反問桓騎說道:“倒是將軍,明明是桓家嫡子,又是儒道天才,怎么突然之間就來了西幽,棄儒學武,成了直死軍軍主了?”
許宴雖然告訴裴秀致桓騎過去的事情,可是對于桓騎出走許都的原因,卻是一字不提,并且囑咐裴秀致,不得探查此事!
可越是這樣,裴秀致便越是好奇,既然不能從師尊許宴口中得出答案,就只能從桓騎這里旁敲側擊了。
“好奇心害死貓,也會害死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過問的!”
桓騎說道:“今日,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下不為例!”
桓騎話語之間散發這威脅裴秀致的味道,張初塘便坐不住了。
“桓騎,你太過分了!”
“你問裴姑娘問題就可以,裴姑娘問你問題,你便如此態度,當真是無禮取鬧!”
張初塘為美人出頭,痛斥桓騎,讓桓騎無語至極,自從見了裴秀致,張初塘的腦子就進水了!
“我,桓騎,無理取鬧?”
桓騎捫心自問,不講道義的事情他沒少做,可是他也是講規矩的人,無理取鬧,張初塘是打那論的?
“你居然威脅女人,你還沒有風度,你還是不是男人?”
桓騎徹底無語,想那張敬宗好歹也算是梟雄,怎么就生出這么個白癡兒子來?
“你老子要不是張敬宗,我保證打不死你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