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這個兩個家伙在演戲嗎?”有人脫口而出。
裴秀致搖搖頭,看向萬俟正言,見對方也一臉凝重之色,便確定她方才看到得一切都是真的。
雖然看得不太真切,但是毫不疑問,但她確實是看到了!
就在初塘說完話的時候,桓騎便已經悍然出手,快若閃電的一腿,沒有留給張初塘絲毫反應的時間,就落在張初塘腰骨之上,將張初塘踢飛出去,隨即輕松寫意的收腿,恢復原有的姿態,就似乎他從來沒有出手過一樣。
“盛名之下無虛士,桓騎,果然強悍啊!”
萬俟正言震撼的說道,即便是他的目光也追不上桓騎的動作,這是絕對的速度。
張初塘乃是入玄境武夫,筋骨強悍,可是桓騎一擊之下,便折斷張初塘數根肋骨,展現了強大的力量。
盡管是小試牛刀,可是絕對的速度和極致的力量,桓騎已經展現了怪物的姿態。
“啊,桓騎,你偷襲,你不講武徳!”
張初塘自墻壁中走出,衣衫破爛,嘴角掛著血跡,雙目蘊含怒火,憤怒的朝桓騎喊道。
雖然只有一擊,張初塘已經承認桓騎的強大,可是桓騎突然出手,令他淬不及防,否則他絕不至于輸的如此干凈利落。
更讓張初塘惱怒的是,如此狼狽的模樣落入裴秀致眼中,他以后有何面目出現在美人前面!
“西幽侯張敬宗也是心黑透了的人,生了個兒子,居然是正人君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桓騎淡淡的問道:“張敬宗沒告訴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嗎?”
“張敬宗沒和你說,遇到我的時候,別講規矩,不講規矩,就是我最大的規矩嗎?”
“還有你,你一個武夫,裝什么儒家君子,不知所謂!”
“你!”
張初塘指著桓騎,氣的直哆嗦,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桓騎偷襲再先,居然大義凜然的指責起他來了,這世上,還有王法嗎?
怒氣攻心,張初塘吐出逆血,一口氣沒有順上來,直接暈倒過去!
西幽書院弟子急忙上前,查看張初塘的傷勢,肋骨斷了三根,五臟六腑也受到了波及。
“真他媽殘暴!”
西幽書院學子看向桓騎的目光,多出幾分畏懼來,這是切磋還是殺人啊?
見見西幽書院學遲遲沒有動作,桓騎冷聲喝道:“愣著干什么,帶下去,找個醫師好好看看!”
“這是西幽侯世子,出了閃失,你們西幽書院付得起責任嗎?”
西幽書院弟子茫然不知所措,知道這是西幽侯世子,你還下狠手?而且,你動的手,憑什么我們西幽書院負責任啊?
雖然滿腹牢騷,可是西幽書院弟子敢怒不敢言,生怕桓騎也給他們一腳,張初塘都受不起,他們更是遭不住啊!
于是七八個西幽書院弟子,慌忙抬起張初塘,逃也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