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騎豎起大拇指,對魁梧男子說道:“有道理!”
看到桓騎服軟,魁梧男子得意一笑,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趾高氣揚的離去。
“老板,你這店里客人有點特殊啊?”桓騎不動聲色的問道。
魁梧男子微微一愣,道一句江湖的事,打打殺殺,少打聽,隨即邁開步伐,往后廚幫忙去了。
魁梧男子的話,桓騎聽著耳熟,原是他剛剛說過的話,這老板當真不厚道,用他的話來搪塞他!
等到魁梧男子離去,臨桌一名年過半百的老人便起身,坐在桓騎的對面。
“后生,不是兗州人?”
老人一邊說話,一邊盯著桓騎桌上的酒,意思全寫在眼睛里了。
“不是,從西幽來的!”
桓騎笑著說道,隨手將一壇酒推到老人面前,和老人聊了起來。
老人提起酒壇,痛飲一氣,自意猶未盡,擦擦嘴巴說道:“老夫猜猜也是,否則不會毀了這酒肆的規矩!”
“規矩?”
桓騎好奇,這么個破酒肆,居然還有規矩!
“酒不過一,肉不過一!這就是這家酒肆的規矩!”老人淡淡的回答說道。
“怎么個說法?”桓騎問道。
“在這家酒肆吃喝,不管你多少,酒不能過一壇,肉不能過一斤,這就是酒不過一,肉不過一!”
老人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那當真是我壞了規矩!”
桓騎笑道:“不過這店家,也當真是不會做生意啊!”
“小點聲!”
老人慌忙說道:“你是初來乍到,不懂規矩,老板不和你計較,你就偷著樂吧!”
“你怕他?”
桓騎對魁梧男子的興趣更加足了,這老人雖然年邁,卻是一尊扶搖境強者,居然怕這店家,這店家怕是不簡單啊,難怪如此豪橫!
“怕!在坐的,那個不怕他?就是換月武圣,見了他,也得怵三下!”
老人低聲說道:“這店家名叫黃三刀,年輕的時候自己打造了一把巨刀,自創三式刀法,行走江湖,橫掃無敵,幾乎就是下一個刀圣啊!”
“那他為何不是刀圣,反而成了這酒家了啊?”桓騎問道。
“自古文武相斗,刀劍相爭,使劍的看不起使刀的,那使刀的還看不起使劍的呢!”
老人說道:“刀劍之爭,自古有之,而兗州、青州更甚,五年前,黃三刀東行,以覆海刀宗約戰青州劍圣,大戰于燕山!”
“那一戰當真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啊,你猜猜,最后的結果是怎么樣的?”老人問道。
“想必是黃三刀輸了吧!”
桓騎不假思索的說道,越界而戰,戰而勝之,并非沒有可能,可若是黃三刀勝了,便不會來此開個酒肆了。
“非也,非也!”
老人搖頭說道:“那一戰,黃三刀三刀盡出,于大戰之中,再悟四刀,七刀盡出,讓青州劍圣命隕燕山!”
“巨刀無鋒,七刀無圣,斬圣刀宗黃三刀至今還是刀道的一尊神話啊!”
“我去,這莽夫這么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