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許都誰最不看不慣桓騎,一定是這位桓騎大公子了!
“桓媛君子,洛陽書院和長安書院的人來了,院長請你和白馬君子過去,交流學問!”
桓媛無奈點頭,對桓騎說道:“你自己保重吧!”
桓媛離去,桓文卻沒有離開,站在雅間門口,怒氣沖沖的盯著桓騎,桓騎也不敢示弱,和桓文對視,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桓文,你幾個意思啊,站在門口,拉這個臉,是看我不順眼還是看桓不順眼?”
桓媛走了,蕭少商頓時囂張起來,桓媛的背后有一群護短的老家伙,他不想為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桓文身后,啥也沒有,在他面前還這么囂張,讓他情何以堪?
“劃下個道來,我們出去練練?”
蕭少商趾高氣揚的說道,生動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欺軟怕硬!
“哼!不通教化,我羞于爾等為伍!”
桓文一聲冷哼,狠狠剜了桓騎一眼,便轉身離開。
“呵呵,你說的,就好像我們是一路人一樣!”
蕭少商回頭問桓騎說道:“我們和他是一路人嗎?”
桓騎皺眉,略帶無奈的說道:“我們都姓桓,身搶流著相同的血脈,即便不是一路人,那也不可能是兩路人!”
“桓媛當你是弟弟,桓文未必就當是桓家弟子了!”
蕭少商提醒桓騎說道:“似他這種書呆子,大義滅親的時候,從不手軟!”
“放心吧!”
桓騎說道:“雖然他是桓家大公子,可是桓騎家輪不到他做主,大魏朝堂之中,國子監也管不到我們頭上,大義滅親,他也得有機會才行啊!”
離開雅間,桓文快步追上桓媛,說道:“桓媛君子,你以后莫要和桓騎接觸了,桓騎罔顧儒法,天理難容,對你沒有好處!”
桓騎停下腳步,看著桓文說道:“桓騎姓桓,是我們的弟弟,血脈之情剪不斷,他可以不懂事,但是你不能不大度!”
“還有,這種話莫要讓父親、二叔、三叔聽見,更不要讓爺爺聽見!”
桓媛說道:“他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兄弟鬩墻,徒惹人非,你若是這個態度,說不定桓騎還在桓騎族譜,你倒是先被逐出桓家了!”
桓媛離開不久之后,桓騎和蕭少商便想沒事人一樣,還欲拼酒,接過西幽書院的眾人也來了!
“桓騎,你個卑鄙小人,終于出現了,西幽書院之儒,今日報還!”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初塘摩拳擦掌,就欲對桓騎出手。
“那家的?很囂張啊!”蕭少商玩味的問道!
“西幽侯府世子,只要打不死,可以隨便打!”桓騎淡淡的說道。
“哦,明白了!”
蕭少商不懷好意的笑道,慢悠悠的往張初塘走去,桓騎也沒有閑著,罡氣外放,封鎖一片空間,不讓此處的動靜傳出去!
蕭少商方才在桓媛面前弱了氣勢,這個時候也到了找回威嚴的時候了。
張初塘這孩子,也是夠倒霉了,碰到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