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騎說道:“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丟臉,你也要丟臉,白白讓儒家得意,何必了?”
“而且,加入西幽書院之后,我允許你追求全力出手,只要不打死人,隨便你鬧!”桓騎淡定的說道。
“你確定?”
蕭少商玩味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學的是殺人技,在這里使出來,怕是不合適吧?”
“不,很合適!”
桓騎揮揮手,兩大書院的弟子便離兩人遠了許多。
“儒家很大,六百年底蘊,更是深不可測,但儒家最具威脅力的不是儒家諸圣,而是儒家的名聲和威望!”
“大魏兩百年,儒家一直興盛,壓制諸子百家,為當世第一顯學,撼動儒家諸圣,淡何容易?”
桓騎說道:“可是撼動不了儒家諸圣,如何讓儒家走下神壇?”
“儒家很大,也很強,但是儒家為存在弱點,那就是年輕一代的儒家少年!”
“挫敗儒家少年,便可以打破儒家無敵世間的假象,讓人失去對儒家得敬畏之心,儒家威名便損一分!”
桓騎說道:“我們慢慢來,將儒家得威名一點點抹去,受夠了儒家壓制的諸子百家和武夫就會揭竿而起,對儒家發難了!”
“難怪你對大魏書院之爭如此上心,原來是早有謀劃啊!”
蕭少商笑道“既然起來,我便答應你了!”
“西幽書院,幾時出賽啊!”蕭少商問道:“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我拳頭硬還是長安書院儒生的骨頭硬了!”
“不著急!”
桓騎說道:“西幽書院今天最后一個出場,就讓儒家先得意一陣吧!”
“現在笑的越高興,到時候臉色便越難看,希望儒家到時候不要哭出來才是啊!”
“哈哈哈!”
“你這個人,是真的壞啊!”蕭少商大笑說道:“但我是真的喜歡啊!”
隨后不久,西涼書院已經是四戰皆輸了,一位年輕儒生從洛陽書院走出,走入校場之中,負手而立,看向蕭少商,浩然之氣涌動,戰意十足!
“倒是不錯,可惜啊,不能揍他!”
蕭少商遺憾說道,既然已經答應桓騎,他便不能替西涼書院出手了。
“不可惜,現在不揍他,日后也遇的得到,那個時候揍回來就是了!”桓騎說道。
“言之有理!”
無比同時,一名西幽書院的弟子戰戰兢兢的走入校場之中,蕭少商不出手,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天可憐見,于西涼書院之中,他的實力最弱,可是遇到了居然是洛陽書院最強之人,他欲哭無淚啊!
此刻他只能希望對方下手輕點,能讓他體面的離場!
“蕭少商,你不敢與我一戰嗎?”
洛陽書院弟子頓時憤怒,蕭少商不出賽也就罷了,居然這這么個東西和他交手,這是侮辱他嗎?
“這一戰西幽書院已經敗了,我已經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蕭少商狂傲說道:“當然,你若非要和我斗,許都城外見,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蕭少商甩下一句狠話,便和桓騎施施然的離開了,讓洛陽書院弟子恨的咬牙切齒!
“大魏書院之爭期間,禁止各大書院私斗,你不知道嗎?”桓騎說道。
“還有這回事?你不早告訴我,剛才裝逼,倒是顯得我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