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將會如何?
“沒有殺心,殺意便是無根浮云,這一局又要輸了呀!”
蕭少商惋惜說道,那柄劍落在裴秀致手中,只能說明珠蒙塵了,那劍若是在帝國軍卒手中,可破七甲八百啊!
“不怪她!”
桓騎淡淡說道:“那一招紫氣東來,得了裴東來的意,即便裴秀致有殺心,也無濟于事。”
“畢竟沒殺過人,無法同寒池共鳴,殺氣難盛,輸了很正常!”
一擊之后,紫氣、殺氣消散,勝負已經明了。
寒池劍脫手而出,插入地面之中,裴秀致的身體倒飛而出,桓騎飛身而出,將裴秀致接住,回到看臺,裴秀致已經是昏迷過去。
許宴也不由猶豫,浩然之氣涌現,將裴秀致身體中的殺意消除,才安心下來。
“這一場,是我西幽書院輸了!”
一平一負,西幽書院稍稍落后,接下來的一局,可謂是至關重要。
長安書院若是贏了,將立于不敗之地;西幽書院若是贏了,勝負將會再次變得難以預測起來。
“張初塘,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桓騎開口,蕭少商秒懂桓騎的心思,低聲在桓騎耳邊說道:“這次下點狠藥,不管有毒沒毒,先讓張初塘猛起來,這一場贏了,西幽書院穩操勝券!”
張初塘不情不愿的走到桓騎面前,開口說道:“桓騎你可以教我做事,但是也未必對你唯命是從!”
“你知道,為何西幽方圓之地,卻可以讓百萬胡人,飲恨靜塞關外嗎?”桓騎開口問道。
“自然是因為靜塞關城高墻厚,固若金湯;西幽大軍,戰力無雙,冠絕天下!”
張初塘驕傲的說道,西幽軍,那是他老子帶出來的強悍之軍,他有榮共焉!
“錯!”
桓騎說道:“雙拳難敵四手,胡人百萬眾,城高了無用,可以用尸體填平;墻厚了沒關系,翻過去就行!”
“那是為什么?”
張初塘冷笑說道,顯然沒有相信桓騎的說辭,若真是如桓騎所說,胡人早就肆虐大魏北方國土了。
“那是因為西幽軍卒寧可面北而亡,也不愿朝南而生。”
桓騎說道:“你是西幽侯世子,你該清楚,我西幽軍卒,從無潰逃之兵,只有死戰之軍!”
張初塘點頭稱是,雖然不值得他尊敬,但是西幽軍卒讓他敬畏不已。
“那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桓騎問道。
“為什么?”
張初塘很上道,桓騎很滿意!
“這就得從你父親說起了,那個時候,西幽軍名不經傳,你父親也是個莽撞人!”
“桓騎,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父親,侮辱西幽大軍!”張初塘頓時不高興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
桓騎說道:“你是西幽侯張敬宗的兒子,你有權知道,你父親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
“哦,那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