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那里清楚問題的嚴重性啊,此刻他要面對的不是向初塘,而是低配版的西幽侯張敬宗,這不是境界壓制就可以戰勝的對手。
他剛剛入場,還沒得及做個自我介紹,張初塘已經悍然出手,如同下山猛虎一樣沖向他。
然后時間似乎變得漫長起來,這位儒家天才開始度日如年。
因為境界、力量皆在張初塘之上,他可以擊倒張初塘,可是無論他擊倒張初塘多少次,這家伙都能頑強的站起來,然后以更加兇猛的姿態沖向他。
“不能就此倒下,我不能輸的這么狼狽!”
張初塘滿身鮮血,骨頭也不知道斷了幾根,意識也有些模糊,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可是他的思緒卻是純粹不已,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
“輸,可以,但是不能給我老子丟人,只要我還能動,就不能放棄!”
“我可以輸,但對手絕不能毫發無損的退場!”
看著張初塘兇狠的目光,那位儒家天才感覺自己被野獸盯上了,頓時慌了神,露出了破綻。
張初塘立刻近身,將那位儒家天才抱住,狠狠地摔落在地面之上,隨后如同一條蟒蛇,死死的纏住儒家天才,不給他起身的機會。
儒家向來重禮數,行為舉止皆要有其風度,那里見過這等場面,就是潑婦打架,也不會如此場面啊!
他一臉迷茫,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攻擊方式,雖然他全力反抗,可是張初塘就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他,不給他脫身的機會。
久而久之,便精疲力盡,如同木偶一樣,任由張初塘擺布。
張初塘也不客氣,將儒家天才壓在身下,坐上騎乘位,動作不雅,讓儒家紛紛側目。
可是此刻的張初塘那里顧得上這些,不由分說,如雨點一般,拳頭就落在儒家少年天才的臉上,那儒家天才轉眼之間就頭破血流、面目全非。
片刻之后,儒家天才已經徹底昏迷,可是張初塘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雙拳揮下,便有鮮血飛濺。
“住手,這一場,我們認輸!”
眼看張初塘已經失控,再這么繼續下去,這位儒家天才怕是性命不保,長安書院之人,不得不開口認輸!
兩位儒宗聞聲出手,就將張初塘掀飛開來,動作有些大,遷動舊傷,讓張初塘不堪重負,吐出一口鮮血,落地之后,便昏迷過去。
“放肆,身外裁判,居然對我西幽書院弟子出手,無恥之尤。”
桓騎眼前一亮,立刻出聲,吼道:“這是欺我西幽與人嗎?”
“黃三刀,給我宰了這兩個老東西!”
桓騎話音落下,一道璀璨的刀光自看臺身起,裹挾一道霸道無比的氣勢,直沖兩位儒家儒宗而去。
“這是刀圣的刀!”
兩位儒家儒宗駭然,想要撤退,可是他們身后就是儒家少年天才,此刻還在昏迷之中,他們若是逃了,這位儒家天才怕是要隕命在著一刀之下了。
刀圣出刀,已經是不凡,何況黃三刀了,有儒圣起身,就欲出手,解下這一刀。
可是就在這是,一只由浩然之氣凝聚的手掌出現,兩指微微合攏,就將那刀光夾在指縫之間,讓那刀光不得寸盡!
大魏王朝之中,能如此輕描淡寫接下黃三刀一擊的,恐怕就只有王戟了!
“汰,王戟出面,敲詐勒索之事,怕是行不通了!”
蕭少商掃興的說道,方才儒家儒宗出手之時,桓騎和蕭少商心有靈犀,皆準備借此敲詐儒家一筆,沒想到王戟在此,美好想法,悉數落空。
不過一負一勝一平,等于西幽書院穩操勝券了,這就是桓騎和蕭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