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毀我清名!”
在鄭一官離開之后,突然,如玉盯著施奕文冷冰冰的質問道。
房間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如玉的美眸中似乎又要噴火了。那張臉也冷得像冰山似的。
呃……你是演川劇的嘛,變臉變得也忒快了吧!
恰在這里,施奕文身前小丫頭嘻笑道。
“姐,是我說的,和施大哥沒關系。”
你知道什么!
瞪了小雪一眼,如玉一時間,甚至不知該怎么開口了。難道說,說他,他就是一個偷看自己洗澡的淫賊?
這話她說不出啊!甚至只是想想就就讓人,讓人……恨不得殺了他!
見姐姐氣惱的模樣,小雪笑道。
“現在這么一說,那姓鄭的保證不會再來煩你的,怎么樣,姐,這次你可得好好謝謝我,要不然的話,你可就讓那不知羞的糟老頭子給搶走了!他那比得上施大哥。”
說話的時候,她甚至像個小迷妹時的雙眼放光的看著施奕文。
“小雪,你……”
盯著妹妹,如玉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布滿寒意的俏臉上盡是無奈。
站于旁邊的陳德,先看了眼大小姐,又看了一眼施奕文,瞧著他們衣冠不整的模樣,就像沒看見似的,說道。
“施公子,方才讓您見笑了,把你拖下水,實在是迫不得已,還請見諒。”
“陳三叔客氣。”
施奕文連忙回禮,這人倒是挺客氣的。比這女羅剎可好多了!
家丑不可外揚!
心里念著這句話,深吸口氣如玉沖著陳德曲膝行禮道。
“三叔,方才真是謝謝您了。”
“謝什么啊,說到底,還是你三叔沒用,保不住你,方才出此下策啊。”
搖頭長嘆后陳德又說道,
“如玉,先前一官不過是一時氣急攻心,沒有辯出真假來,待他冷靜下來后,勢必會發現其中有詐,這不過也就是緩兵之計罷了。”
如玉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但旋即她又冷靜下來,說道。
“三叔,他姓鄭的還能怎樣,還能硬搶人不成?”
小雪于一旁說道。
“要是我爹還活著,就是借他幾個膽,他也,也不敢……”
話未說完,淚水便從小雪的目中落了下來。而如玉也是滿面哀色。
“當年父親在世時,如鄭一官等人無不是以父親為首,那曾想到家父尸骨未寒,他們,他們居然想要強奪父親的家業……”
如玉的語氣中盡是憤恨,纖手握拳,連那指關節都握的發白。
“如玉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看著這對孤苦伶仃的姐妹,作為旁觀者的施奕文只能保持沉默。
她們是失親孤女,自己未嘗不是啊。
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時代的自己,不無也是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嗎?
“如玉,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現在……哎這誰讓現在一官他們勢力最大呢?”
一聲長嘆后,陳德又說道。
“當年大哥待陳某可謂是恩重如山,今日若是不能保得如玉你們姐妹,又豈能對得起大哥,原本我還尋思應該如何保全你們姐妹,今個如雪這么一鬧,倒讓我有個主意。”
盡管還不知道陳德的主意,但是從他的話中,如玉隱約猜出了其主意是什么。但仍然故作鎮定的說道。
“三叔,只要能保全家父的心血,侄女一切全聽三叔的吩咐。”
略點點頭,然后陳德對施奕文說道。
“施公子,此事,還得麻煩你,往后你就是顏家的公子爺,若是有人問你是怎么來的,你便說是從巴達維亞乘船來的奧蘭治城,然后從奧蘭治來的這里……所以這事若是要辦,就要辦全了,施公子,還勞您配合一下,擇吉日與如玉成親!”
什么!
驚訝的看著陳德,施奕文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這么坑人的嗎?
我那邊剛幫過你們,這邊你們就挖了個坑想埋老子。
現在剛一穿越就把鄭一官往死了得罪,是好事嗎?
可轉念想到鄭一官離開時的目光,好像自己已經把他得罪個透死。
看來……
看著身旁絕美的女子。她的雙眸睜的銀銅鈴似的,眸子似乎仍帶著些怒氣。
穿越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