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石齊轉著手上的鐲子擺弄了一會兒,硬是沒看出什么。
他把手鐲提起來,在透出縫隙的一頭看到手鐲內測刻著一些看不懂的符文,驚奇的他想到,這手鐲從小就帶在手上了,不知道父母是故意的還是無意。
但現在就是想問他們也不行了,十歲的時候石齊的父母出去就再也沒回來過,也沒有留下什么聯系方式與地址,就剩下家里的爺爺石一平,這些年石一平靠著看風水與算命把石齊帶大。
但石齊從小就不信什么鬼神一說,可是今晚的事真的刷新他的世界觀,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爺爺的電話,接通電話的那頭,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他親切的問道:“小齊啊!都晚上十點鐘了還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石齊叫了一聲爺爺,遲疑了會,最后還是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給爺爺說了,還問了手鐲的事。
電話那頭的石一平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看來有些事是時候該告訴你了,你明天回家里來把,你母親還有些東西說等你發現這事的時候再一起給你。”說完電話那頭的石一平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洗完澡的石齊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晚沒睡著,腦袋里想的全是晚上的事和爺爺要告訴自己的話,還有母親非要爺爺在這時才能交給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還在迷糊狀態的石齊也沒收拾衣服就去到了公司里,因為覺得自己不用回去多久,他就向公司請了兩天假。
從市里回縣城也就兩個小時車程,在車站路口下車的石齊又攔下了一輛的士,上車說了聲:“師傅青平村。”隨著車子的發動十幾分鐘后,的士停在了路口的一個亭子下,亭子上的一個牌子寫著“青坪村”三個字。
下車后的石齊手里提著一些營養品跟一些水果,徑直的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個平房前,門口已經坐著一個老人,老人正是石齊的爺爺石一平,石一平今年七十八歲了,雖然臉上堆面了皺紋,但眼神依舊神采奕奕的,腰桿挺的筆直的向石齊揮了揮手。
石齊走向前,老人一手拉著他的手,一手扶著他的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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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走去,進了房子后石齊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爺爺,我媽到底給我留了什么東西啊?”
石一平轉頭向著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去拿給你,是一個盒子,這么多年我也沒打開看過,只聽你媽說要等你自己提起這事時,才能把它拿給你自己打開。”說著老人已經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鞋盒大小的木盒走到石齊的身邊。
老人坐在凳子上手上拿著木盒對著石齊說道:“你爸媽走時囑咐過我說,你從小就有陰陽眼但還沒徹底打開,你手上戴的手鐲可以壓制它。”
說著指了指石齊的鐲子接著說道:“但這也只是一時的,等到你的陰陽眼徹底開啟時,就算是這鐲子也無法壓制它了,那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還說這鐲子你要好好留著它,以后能給你帶來幫助。”
老人將木盒遞給了石齊,接過木盒的石齊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他捏著出汗的手心盯著盒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盒子。
映入眼簾的只是一張折疊的紙,石齊把拿出紙張然后把它打開,上面只有三個緯度的接點,卻沒有其它詳細的地址,石齊只好上網查找,地址顯示的是中心地點黑龍江到蒙古的連接點,還有一根線連接的是日本。
石齊的母親是黑龍江人,是父親出去工作時認識的,石齊關上木盒摸著戴在右手上的鐲子突然感到很迷茫,他不知道圖紙上的三個連接點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