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吳管事上前端詳了梵云手上的卡片,微微一笑說道:“梵少爺,兌現時間還不到,要明天才開始兌現!”
“怎么是明天?”梵云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吳管事,緩慢說道:“你們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哦!”
“這個,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上面說怎么做,我也就只能怎么做了!”吳管事口氣有些硬氣,他期望用“上面”這個含糊的詞讓梵云知趣,因為梵云雖然年紀尚小,但是不可能不知道西門賭坊的后臺是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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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期望此事最好到此為此,最惡毒的是,他期望梵云由此產生顧忌,從而讓梵云態度軟下來,放松警惕,進而誆騙梵云進入西門賭坊。
梵云微微一笑說道:“你那個什么上面如何做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你們賭坊的規矩如果要是破了,不知道你們今后在勇者之城如何立足?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兌現,那這賭坊千年聲譽可就沒了!”梵云指著后面跟著的很多人說道。
梵云一路拎著黑衣人只身前來,而且如此大張旗鼓,意圖也就是在這里,他要讓賭坊從此聲譽掃地,讓這間賭坊從勇者之城永遠消失,同時他早以料想,他若進入賭坊之內,必定會遭到賭坊暗害,現在有如此之多人跟隨自己,料想賭坊在動手之前也需要思量一番。
梵云原本計劃只是押下大賭注,讓這間賭坊破產而已,并未有殺人之心,然而心若被刺,對方欲致自己于死地,梵云不得不改變計劃,現在他不僅要徹底鏟除賭坊,還要讓擁有賭坊的貝家從勇者之城消失。
簡單地說:梵云要殺人了。
“嘩!”賭坊內出來二十多名黑衣人將梵云圍住,梵云見狀,搖頭笑了笑說:“怎么,這錢你們是要賴掉了?”
“說了今天不兌現,改天再來,如果你不守規矩,在我賭坊無端鬧事,按勇者之城的規矩,我們就不客氣了!”賭坊吳管事此時已經露出了兇相。
“規矩?我很守規矩啊?押注時,你們可是明明寫在大門口,今日兌現!這全城人都是看到了,再說,我現在身處西門大街之上,并非你賭坊之內,違反了什么規矩?”說完,梵云轉身對著身后所有人說道:“大家可是都看到的,昨天就在這大門口,他們寫得清清楚楚!”
梵云的話立即引起人群中很多人的響應,尤其是那些已經在賭坊贏錢的人,有梵家少爺替他們討回公道,更是大聲支持梵云,與梵云緊密站在一起,這些人中哪怕只是下注100金幣的人,此次也成了一個小富翁,他們怎能就如此讓賭坊賴賬?
梵云之所以至今沒有提地上那黑衣人之事,之所以還未提刺殺之事,并非梵云看重那些金幣,而是一切按他計劃行事。
如果梵云一來就追究刺客刺殺之事,那么對于隨他而來的所有人來說,這些人最多只會同情梵云,梵云也只能在道義上占據高地,但這些人不會有任何人與他站在一起,他們也僅僅給予梵云道義上的支持,甚至連出聲幫助一下都可能不行,因為誰都不會為不關自己的事情而去得罪有深厚背景的西門賭坊,最重要的是,所謂道義上的支持、道德上的譴責對梵云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然而現在卻不一樣了,梵云首先將那些在賭坊押注贏錢的人首先拉在了自己身邊,讓這些賭徒見到了賭坊鐵心賴賬的事實,讓這些賭徒心中那些莫須有的幻想徹底破滅,只有跟著他梵云才能拿到他們贏得的錢,成為富翁,所有賭徒都知道,梵云家也不是普通家庭,梵家在勇者之城也是連城主府、勇士軍都要禮遇三分的存在。